她可不想遭罪!
卢海钧掐着她的腰,狠狠地啜了她一口,“那是他们夫妻俩的事情,跟我可没关系,别往我身上套!”
“还有啊,我就是没有受药效影响,一样很厉害……”
谢筱芸挑眉,“所以您经验很丰富咯,这么自信?”
卢海钧连忙摇头,“没有经验,我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这事是个男人都会,爷们就是这么自信。”
他也不敢继续腻歪下去,就到院子里一遍遍地冲凉。
谢筱芸则到了厨房熬煮了些下火的饭菜,像是清炒苦瓜、丝瓜炒蛋、回锅冬瓜腊肉,蒸米饭以及一大锅绿豆汤,当然了再摆上一盘男人买回来的烤鸭肉。
足足洗了半个小时,卢海钧才勉强压制住燥意,不过他却不敢看谢筱芸,尤其是现在天气凉快,女人就穿着一略微显身材的睡裙、露着白皙修长的胳膊和腿,晃来晃去,格外招人眼。
吃过饭后,他自觉地洗刷碗筷,然后还想在院子里做些运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谢筱芸却找来农具、有翻腾出自己上午买的各种种子,又灌了两暖壶的绿豆汤,带上杯子,招呼他推车子出门。
将人带到其中一套四合院里,谢筱芸把东西塞到男人怀里,“喏,我瞧着你精力忒旺盛了,正好用来耕地……”
卢海钧瞪着她,这女人忒可恶了。
此耕地非彼耕地!
他瞧着她才真是吃准了,自己不经她的同意,不敢对她怎么样!
没办法自己看上的女人,除了宠着还能怎么样呢?
卢海钧直接将衣服一扒,光着膀子露出那一身纹理清晰、蓄满能量的肌肉,挥舞着锄头开始松地。
谢筱芸欣赏了下糙汉耕地图,便也加入进去,将挖掘出来的杂草和石头清理到一边。
院子里的土地不算多,而且种地是个慢活,虽然不难却需要足够的耐心,一点点循序渐进地伺候着,急不得。
整个院子里里外外的土地,都被卢海钧翻腾了一遍,还把土给碾得极细。
他身上就像是刚洗过澡似的,带过来的绿豆汤都被他干了一壶,总算有点舒畅得感觉了。
他们又继续赶往下一套院子,继续劳作。
夫妻俩忙到了九点多,才匆忙接了带着泪痕熟睡的娃回家。
洗了澡后,谢筱芸隔着一个堂屋,也能听到男人略微粗重、压抑地喘息声,倒是比下午的时候好多了。
其实在这个处处需要介绍信的年代,一个从偏僻山沟里出来的女人,是没有获取这种药的途径,尤其是是药效相当不错的类型。
一大锅绿豆汤下肚,又不停歇活动了四五个小时,男人体内的药效还有所残余。
谢筱芸更倾向于任务者小顾是懂得这方面知识,上山自己配的猛药。
毕竟文中卢海钧与原主能够圆房,全靠着在酒里加了料。
所以这小顾想要配合着天赋来个旧计重施,不惜自个儿也中招,还拉上卢父和卢母,来降低男人的警惕心。
谢筱芸虽然不屑于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但是她很清楚,任务者出手,就不会出现猎物上钩却逮不住的情况。
那料确实下得猛且足,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听从本能在疏解中,药效慢慢褪去。
所以冲凉、运动等方法,只会治标不治本的,若是不通过有效的疏解,那药的后遗症恐怕能损及身体根本!
谢筱芸到底是不舍得放任男人留下不可逆的后遗症,便先将娃喊起来放水。
等孩子睡熟后,她换上一袭大红色v领收腰及膝裙,披散着头发,蹑手蹑脚地出屋,往隔壁走去。
轻微哒哒的声响,就像是敲击在自己心头般,在床上忍耐不住做仰卧起坐的男人,激动地一跃就到了门口,拉开门后,便看见摇曳生姿、活色生香的女人。
他一直克制的那根弦彻底崩了,低吼一声,将人搂入怀中,暗哑着声音,“媳妇儿,你想好了?”
谢晓芸轻笑着,“媳妇都喊上了,你说呢?”
暴雨过后,天色放晴。
她任由男人抱着自己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瘫在床上可个劲瞪他。
明明劳累一晚上的是他,偏偏他跟没事人似的,甚至还像是打了兴奋剂,浑身散发着欢愉,相信要是在他身后插根尾巴,他都能硬生生摇断了!
可不是嘛,在跟前晃荡了一个来月的肉,终于被他生吞入肚,那种满足和愉悦,是他所有记忆中没有过的。
卢海钧从食堂打了早饭,伺候着一大一小吃饭。
吃过饭后,一家三口没事做,谢筱芸继续自律地埋头学习。
男人则亲了亲她的脸颊,带着娃去两套院子继续收拾。
家里的菜还没到能吃的时候,他们又不好意思常常麻烦邻里,是以卢海钧中午带着娃从饭店将饭菜打包回来。
等娃午睡后,男人进屋将女人叼走,倒是也没做什么,就是稀罕地抱着,生怕她炸毛,特意分享了下昨天化工厂那边招待所两间屋子的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