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另一只手已然被牵起。

“只当是，一个游戏。”

顾北琛的语调里透着些许可怜。

近乎哀求。

季衍望着眼前的男人。

第一次，她感觉这个男人有些陌生，自己不认识了。

可他的眼底，却满是自己的模样。

而他瞳中的自己，破碎与绝望。

是啊……

季衍微微垂眸。都来恋综了。

都已经同意上这个节目了。

她还在坚守着什么呢？

明明已经决定了……

决定让他走。

这是最好的结果。

既然决定了，那自己又何必再装着不愿意的样子呢？

“我知道了……”

季衍极度勉强的支撑起唇角的笑容。

她的心底好痛。

却还是笑着。

仿若要哭出来一般让人心碎。

不论是利用他，还是那个没有他的未来……

自己都会照做。心痛到像是被搅碎一样让人无法呼吸。

但第一次的，季衍没有抽回手。

感受到季衍指尖的颤动，顾北琛的心也跟着颤动起来。

虽然明白颤抖的意义，但她却没有抗拒。

而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议。

那一刻，一股巨大的热流涌上他的心头。

给了顾北琛莫大的勇气！

他还有机会！

不是白忙一场！

自己仍是最接近她的人！

想到这里，先前的烦闷一扫而空。

欢喜重新爬上他的眉梢。

他们说着彼此才懂的事。

然而二人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廊后的韩美佳正捂着嘴，听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