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国自然能猜到。

蔡山河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像郭老建议的那样。

反话正说。

包藏另一层用意。

不过。

人情世故嘛！

只要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没有彻底撕破脸。

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

秦卫国表情很平淡。

“感谢蔡司令的祝福！”

“不过——”

“说实话，我是知足了。”

“陈阳能有现在这个成绩，已经出乎我的预料。”

“人嘛，不能太贪心！”

“第十枪……我觉得，希望不大。”

“主要是，实在不敢奢望了！”

郭万里竖起大拇指。

“小秦，你的思想觉悟，可以啊！”

“不过——”

“我觉得，你还年轻。”

“该有的冲劲不能少，该追求的时候，就不能含糊！”

“我看好陈阳！”

“我觉得，他很有希望，打中第十枪！”

赵西北连忙制止他。

“老郭，咱可不能捧杀啊！”

“能打中九枪，已经很优秀。”

“没必要再强求，这第十枪。”

蔡山河看着两个老头，又在那里争论。

忍不住看向大屏幕。

心里面，一阵纠结！

矛盾地很啊！

内心里，他当然希望，陈阳打不中。

但是。

一想到郭万里的分析。

他又有点犹豫。

不会真像郭老头分析的那样。

恰恰相反吧？

那我是不是……应该希望他能打中？

挖槽！

这真特么，太难选择了！

我到底是该希望……

他能打中，还是不能打中？

射击现场。

第四波正式开始。

四周的景色，忽然变成一片丛林。

风吹树木，发出沙沙声。

无数的枝叶，微微晃动，展现出勃勃的生机。

忽然。

一只翠绿的小鸟，出现在视野里。

距离相当远，但还在射程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