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说,那样对老年人身体不好,她只说不能浪费了,说不听的。
她说,大中午接送小孩,太阳很大,大人小孩会中暑。
时昕给两个孩子中午寄到午膳站吃饭,中午不回来。
她说,家里所有人的碗都她洗。
时昕二话不说,给家里配了洗碗机。
她说,拖地很累。
时昕也立马买了洗地机,全自动洗衣机。
任何能用机器代替的,她都买。
说实在的,时昕有时候很可怜她。
这些只要有钱,就能解决的事。
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她的女儿,从没想过给她买。
她知道她不容易,但时昕不会去插手帮她。
因为,她不想成为第二个于妈。
时昕可怜于妈被封建思想残害成以夫为天的女人。
但于妈不会想,把她弄成这样的人是谁。
而是反过来埋怨时昕没和她成为如她一样‘贤惠’的女人。
丈夫于涛和他爸是如出一辙的相似,万事不管,能当哑巴就当哑巴。
家里一切琐事,都推给自己的女人。
孩子成绩不好,他能理直气壮的反过来,说时昕教又没教好。
他知道那是他的孩子,也知道自己老婆只是中专水平。
孩子成绩不理想,他理直气壮的把过错推到时昕一个人身上。
养不教父之过。
这本该是夫妻共同承担的责任,被他弯曲成了相夫教子。
硬生生的将其拆分成两个毫不相干的部分。
把自己该尽的责任,抛之脑后。
他所谓的相夫教子。
一是要求时昕辅助他,承担起养家的重担。
不仅要她能赚钱,还要把家照顾好。
而他,心安理得的做个甩手掌柜。
二是把教育孩子的重任,全权压在时昕的肩上。
每次提起孩子的成长和教育,他就和她说什么孟母三迁。
意思也就是说,教育孩子,本就是母亲的职责所在。
全然忘记自己作为父亲,在孩子成长过程中应扮演的重要角色。
他将自己本该承担的责任抛之脑后。
不仅毫无愧疚之心,还试图通过pua时昕,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让她在自我怀疑和痛苦中继续承受这一切。
他凭借着性别优势,在婚姻里肆意妄为,把自己所有的心思,用在算计自己老婆。
原本应该温馨和睦的家庭,变成时昕一个人的战场。
在这场丧偶式的婚姻里,时昕的心酸和疲惫,没人能诉说。
她的付出,被视为理所应当。
而他的缺席,无人问责。
这样失衡的婚姻,让时昕寒了心。
摆在她面前的,要么是彻底的觉醒和反抗。
要么是他的幡然醒悟。
不然就只能以悲剧收场。
寒了心的时昕,也不和丈夫于涛同心。
他有什么龌龊心思,只要她不接招,那就算计不了她。
如今只想顾好自己和两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而女儿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上初中后,产生了逆反心理。
说不得一句重话。
一说就哭,一哭就说我不配,我活该。
老师和时昕通话,其意思是说,女儿有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