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芙妮娅在那次大战后也被搞得有些后怕。
猎人们开始四处剔除旧血脉这事…关乎他们俩的性命。
如果被新血猎人们查到了位置,那就只能拔腿子跑路了
那么为什么不能直接蘸豆爽呢?明明派克和瑟芙妮娅两人都有着强力的蘸豆形态。
嗯…这事仙尊大人已经身体力行的实践过了。
其实主要原因,像母神之吻里那种蘸豆形态,瑟芙妮娅明确表示了不可能再开了
就像哈基米应激之后,一半几率会使战力大幅度提升一样,另一半几率会直接哈死在原地
而牢派更是个寄吧,他有暗影兜底加雕塑者腐化力量加持才敢剖心挖腹。
就这都差点被胄卫、督军、疯癫者各种牛魔酬宾给活活肘死,险些原地跳街舞当场喂给死亡之神
总之,经历了种种磨难才有了现在的生活,如果被打破了……那就只能再跑…
战略性撤退嘛…不丢人的…
七拐八弯,绕过了几堆藏在杂草堆里的三角钉,接着,那艘过时的捕鲸船就静静的飘在那里
它像头搁浅的巨兽般随着黑沉沉的海浪起伏,锈蚀的船身与缆绳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虽然破的要死,但那个是他暂时的,温馨的小家,有着他最爱的人们等待着他的归来。
他登上甲板,一脚踢开舱门,嘴里喊着“你坝回来了!瑟芙妮娅酱!”
“造密码比的,打听到什么了?”瑟芙妮娅回应道
她在燥热的船舱里脱得只剩身上一件背心,如同油腻的失业中年大叔一般。
手里抓着莉亚那只名叫花生的白老鼠揉来揉去,也不管它像蛆扭动着一样不情愿的身体。
她高兴了就行,鼠鼠?管它那么多干什么?
怠惰却意外重情义的恶魔小姐,除去身体像女性以外,从性格、行为举止、脾气等各方面,全都和派克哥们一样。
噫,中!太中嘞!太嫰妈带派了!牢派好的便是这口呀!
“我打算目前先从科学院和附近的教会调查,然后再找哪个帮派和德里克家有关系,最后全部做掉。后面的话…再说呗。”
瑟芙妮娅停下了手上rua耗子的动作,眼神有着一瞬间的失神
花生趁着她一时走神,死命扭动着细长的身子,从她的手中逃脱,跳到了……派克的手里,接着又开始被派克狠狠蹂躏
那黑亮如龙眼核一般的鼠眼渐渐迷茫,逐渐放弃了挣扎
“auv auv,宝宝你是一个胖宝宝,小白手套哟,好胖好可爱~”
派克那只正常的手配合那只尖利的义肢,将绝望的花生揉搓成鼠饼一样的形状,一边发出猥琐的笑声“咕嘿嘿嘿嘿嘿…”
“教会啊…他们怎么和科学院又扯上…哦对的…他们好像本来就有合作关系之类的…”
瑟芙妮娅回忆着“科学院好像要教会那帮啥笔才有的一种铁什么的,我记着是这样”
派克突然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咋知道的?”他问
“我被教会的人养大,你说我怎么知道的?”瑟芙妮娅满不在乎的回答着
“那你怎么润了?”派克追问到
“你说,如果猪场的猪和实验室的小白鼠知道了自己以后的命运,它们会怎么办?”她说着
“抗争命运吗?抗个蛋!能跑掉就谢天谢地了!那么多同族…跑出来那么多,在我眼前被枪打烂脑子的就有一半!而我……还能跑多久…”
说到后面,瑟芙妮娅的声音都有些打颤。她并不恐惧死亡,只是不想活着落到教会的手里
因为会被活着做成湿件。
胄卫的动力甲,原本是可以由科学院批量生产的,但他们发现了恶魔的神经系统经过剥离,可以处理成为替代电线和电路一样的存在
而且,活着的恶魔电路的传导效率,可比传统电路要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