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好红,像红脸鬼,我怕……”
东方既白松开了她的手,低头吻她的唇,轻轻拍她后背安抚道:“不怕……”
燕景瑜勉强相信,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
燕景瑜心满意足地窝在他怀里用手画着圈圈作乱。
东方既白等她缓和得差不多了,又问:“休息好了吗?”
燕景瑜点点头,“好了。”
燕景瑜以为他会抱自己去收拾,结果又……
“滚出去!”
东方既白吻了吻她的眉眼,调侃道:“那你倒是松开啊……”
燕景瑜……得很,哪里肯松。
过了一会儿,燕景瑜又喊:“老禽兽!
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坏……”
“没坏,你是要死了!”
燕景瑜又气又,一口又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到傍晚的时候,燕景瑜还是清醒的。
东方既白抱她去清理,燕景瑜不依不饶地咬了一口。
“……满满的
……?”
燕景瑜沙哑着声音骂道:“臭不要脸的老东西,要不你自己……
看看?”
“我自己怎么……?”
燕景瑜的手顺着后腰往下拍了拍,“下次让我来,我又不是没有。”
东方既白严词拒绝:“不行,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先不说我本来就不愿意,再者你耐心奇差……”
燕景瑜不以为意:“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试!我看你是要反了天了,要不要再来?”
燕景瑜赶紧求饶,“不要,不要。”
东方既白系好腰带,“走了,吃饭。”
燕景瑜朝他伸手,“抱我,腿软腰疼,走不动道了。”
“行。”
晚饭时,众人听到燕景瑜明显沙哑的声音,心想这回应该老实了吧?
然而问题没得到解决,燕景瑜怎么会善罢甘休?
紧接着,东方既白就发现燕景瑜开始不理他,甚至每天早出晚归。
东方既白认为不理他是因为了所以心里憋着气,早出晚归是找到了什么新鲜好玩的,或是和人聚聚之类的,所以没在意,更没多问。
而且有暗影碟者盯着,再加上她本身实力在那,估计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东方既白想当然所以,就这么随他去了。
燕景瑜在外面晃荡,看到一个带着头巾的妇人揪着一个男人的耳朵大骂,驻足看了一会儿。
“你个不知道着家的,昨晚去哪里了?我和孩子等了一夜,生怕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你倒好,你连个信都没有,急死我了。”
男人捂着耳朵嬉皮笑脸地说道:“我不就去老三那里摸了会儿牌,天黑了,人家留了我一夜。能有啥事?你个恶婆娘,下手真重。”
女人拿布巾往他身上招呼了两下,“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关心你,你死外边也不干着我什么事。人家家里丢条狗都要气老半天,我男人不见了,我能不担心吗?”
男人拉着她的手赔笑:“哎呀,别生气了,让街坊看了多不好啊,下回我会记着给你带口信。”
女人明显消气了,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下回再这么着,你干脆死外边别回来了……”
男人赶紧合上院门,一边搂着媳妇,一边往边上啐,“呸呸呸,乌鸦嘴……”
燕景瑜看完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转到肃和那里。
开门的还是之前那个妇人,见是熟人,忙把人迎了进去。
肃和见他来人,把手里的拨浪鼓放了下来,迎上来行礼,“主子万安。”
燕景瑜扶他起来,“坐吧,吾找你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