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放风筝,天空湛蓝。
她身边跟了好几个小朋友,她们一起玩的很开。“……”
刘尓离开牢房后,便去煮了茶。
一边煮茶,一边打电话给各种医院的医生,询问怎么才能医治云青捷。
他约了十几名医生,那些医生,目前都连夜朝着庄园赶。
等他把茶水煮好,又晾凉,处理掉那根植物根须后。
他才端着茶水回到了卧室里。
云青捷还在疯狂的打喷嚏。
她的嘴角干燥的裂开了血口。
整个人都被自己折腾的迷离了,头发乱七八糟,要多狼狈,就多狼狈。
一瓶输液,已经注射完了。
但云青捷却一点都没有好转。
路卡斯表情呆滞的站在窗口,朝着窗外看。他不敢再看云青捷遭罪的样子了。
他在愧疚,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愧疚,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情绪。
“夫人竟然还没好!”
刘尓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群废物!!”
庄园医生沉默不语,他擅长治疗外伤。
因为在路卡斯庄园,最容易发生的就是外伤。
不过,像感冒这种病,即使是不吃药都能依靠着自身免疫力痊愈的病,他治疗应该不难。
只能说……
医生抬起头:“先生,这不是普通的感冒!”
刘尓心头一紧,莫名想隐瞒此事,道:“废话,哪个人感冒会这么严重。”“你既然知道,这不是普通感冒,这是什么病?”
“我暂时还不知道。”医生又垂下头,嘀咕了一句:“倒是像最新型的病毒感染。”
刘尓暴躁的说:“所以呢?怎么治?”
“你不要吼叫了!”路卡斯在窗户附近,烦躁的开口,“这能有什么用。”
他心说,只能等着药物过了毒性,他母亲自己痊愈。
他现在不知道应该帮谁了。
想起舒默,他舍不得舒默遭受他母亲的惩罚。
他又舍不得他母亲遭受这般折磨。
“没什么用,路卡斯少爷您有办法?就这么看着夫人受苦受罪吗?”刘尓装模作样的质问。
“刘尓,注意你的态度,不要惹怒我!”路卡斯愤怒了。
“好了,算了,”刘尓忽然像泄气了一样,“你们都出去吧,全都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夫人了。”
“在其它医生赶来之前,我会陪伴夫人,让她好受一些。”
云青捷的脸,现在已经肿了,肿的像个猪头,眼睛不管睁不睁开,都是一条缝。
路卡斯正烦恼不已,正好想躲避这一切。
他急忙走了。
“你这个庸医,也赶快离开。”刘尓对医生说。
“抱歉。”医生道着歉,也退出了房间。
房间只剩下刘尓和云青捷。
云青捷在她的眼睛缝隙里看到了刘尓,刚才刘尓说的一切,她也都听到了。她对路卡斯对她的态度,感到寒心。
现在,只有她和刘尓在房间里。
云青捷莫名其妙,顺着眼睛缝看到刘尓表情,感到莫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