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哽咽，不等楚歌再说什么，忽然鼓起勇气，上前几步，用那柔若无骨的双臂，轻轻地、试探性地环住了楚歌的腰。

温香软玉入怀，那淡淡的体香混合着女子独有的幽兰气息，萦绕在鼻尖。

隔着衣衫，楚歌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以及那份令人心碎的脆弱。

楚歌身体一僵，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看着眼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绝色女子，听着她那近乎哀求的低语。

楚歌心中那份坚硬，不知为何竟悄然融化了一角。

怜悯之意，油然而生。

他明白，对于柳如烟来说，这个“心结”，若不以这种方式了结，恐怕真的会毁了她一生的道途。

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唉……

楚歌心中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终究还是没能硬下心肠。

他没有推开她，任由柳如烟那柔软的身躯，如同藤蔓般，更加紧密地缠绕在自己身上。

柳如烟感觉到楚歌态度的软化，心中猛地一颤。

巨大的狂喜混合着难言的酸楚瞬间将她淹没。

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柳如烟抬起泪眼朦胧的俏脸，看着近在咫尺的、她魂牵梦萦的男子轮廓，主动地、笨拙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贴了上去。

同时，她玉手轻扬，一片朦胧的粉色光晕悄然散开，化作一道隔绝内外、朦胧暧昧的结界，将这片悬崖天地，彻底笼罩。

月光下，结界内，一夜鱼龙舞……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洒落在净心斋的后山。

结界早已散去，悬崖边的青石上，散落着些许凌乱的衣物。

阳光照在一片洁白细腻的肌肤上，一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下意识地动了动。

似乎被阳光刺到，又往温暖的“被褥”里缩了缩。

柳如烟沉睡的脸上，带着一丝疲倦，却也洋溢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雨后初晴般的宁静与满足。

困扰她许久的心结，终于在昨夜的彻底释放中，烟消云散。

楚歌早已醒来，或者说他根本没怎么睡。

他静静地看着身旁熟睡的女子，那张柔媚动人的脸庞，此刻少了平日的魅惑，多了几分纯真与安详。

他心中五味杂陈，有怜惜，有无奈，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

但最终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替她盖好衣物。

深深地看了她最后一眼，楚歌摇了摇头，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

悄然起身，身影一闪，便已消失在晨光之中。

有些事情，发生了便是发生了。

但对他而言，这或许只是一段旅途中的插曲，一场因怜悯而起的意外。

他的道路，依旧漫长而艰险。

那些关于飞升的秘密，关于魔帝背后埋藏的阴谋，关于时间法则的终极，都还在等待着他去探索

对柳如烟来说。

如此这样，或许便是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