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颜心见他俊脸,白的恐怖,立即打着圆场,却又听薄易寒道,“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懂吧。”
庄颜心大惊,正准备夹菜的苏真真,缓缓地抬起头来。
薄易寒黑眸中的真切便入她的子瞳。
“哥!”薄晴晴想说,不要被朱珠挑衅了,又听薄易寒道,“我说的是实话,也是真心话。”
“朱珠,当着你的面,别说苏真真爱了我五年,就说她没有,我可能也不会知道。我现在对她的感情就是,她是我老婆,从我决定娶她的那刻,她就是了。”
“是,可能我睁眼瞎,那么我试问,五年的婚姻,是从协议开始,彼此都也清楚,不说爱。是,我们是有了些夫妻之间的行为,但这些行为前提之下,我并不觉得我有亏待过她。”
“朱珠,我就问你,苏真真爱了我五年,可有亲口对我说过,我迟钝,我承认,但在有协议前提下,你觉得在她主动表示下,我是该往那方面想,还是直接对她说,不要有不切合实际的幻想?”
“我想我知道的话,应该会是后者吧。当然,现在我追求,不也是我一厢情愿吗?她就跟之前一样,爱理不搭,我也难受,我也不知所措。”
“你要说我完全不懂,也不见得,但要说我全懂,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怎么去爱一个人,本就是一门根本无法毕业的课程。唯有一直到老,才能见证。”
“而我也相信,只有到老,才有资格说爱这个人。我们都太年轻,有很多选择,今儿见到另外一个,就移情别恋,明天未收到对方任何表示,就满脸讥讽,互相折磨,你根本就不懂。”
“我不喜欢这样的爱,也不屑这样的爱,好像对方只要有一项,做的不好,就被定死在不懂爱,不值得耻辱钉子上。但事实,是这样的吗?”
“人无完人,任何人都有自己心思,不是对方蛔虫,怎么知晓?即便知晓,那一定也是因为有一个特别爱,在对方眼泪掉来之前,就拥入怀中。”
“你羡慕双向奔赴,觉得舔狗犯贱,那也只是你个人见解与看法,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同样道理,你又怎么知道,迟来的深情定比草贱?”
“那人真的不值得话,那之前浪费,不就变得可笑?还是你想说,之前犯傻,后面就变聪明了?”
“无外乎,就是质发生了改变,确定,此人真的一无是处,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变心了,还要给自己冠一个高大尚的理由,比如,不值得,犯贱,瞎了。当真瞎了?”
“我一直很不太明白,分手了,为啥有些人总喜欢背后议论,我就想说,曾经自己的喜欢,都是一坨屎么?那谁叫你去喜欢,去付出,爱了就是爱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为啥总给自己,像是受害者的包装。”
“是觉得这样会被同情,还是觉得这样能提醒自己,有多可笑以及这样就能抹去过去?不该是你做出了选择,是痛是苦是不愿继续么,为啥要去干涉别人,是觉得只有这样,才会显得自己是聪明的?”
所有人:“……”
“抱歉,只是发表了一下个人对爱的看法跟见解,无任何攻击,你扛就是你对。”
朱珠张大了嘴巴,她勒个去——薄易寒看来是真的懂爱啊。
虽然话听上去难听,但三观没错,宝贝儿,他有好好的反省呐。
苏真真握着筷子的手,不禁一握,换作之前,别说听到薄易寒长篇大论,就说让他心平气和说一个完整句子,都难。
他是真的在渐渐地把自己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