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的是,每楼层都有人进以及出。
可恶,定是钟鸣这傻儿故意为之的。
他是活腻了是吧!?
苏真真可把钟鸣冤枉了,是酒店真的有人进与出。
苏真真都快哭了。
“老婆~~”
薄易寒每次情动,都喜欢在她耳边唤她,嗓音低沉又蛊惑,苏真真就算不转头,也知道,他黑如寒潭的眸正灼热无比的盯着她。
婚姻五年,他也就床上让她畅快过,可他们都已经离婚了,还约-炮?
苏真真可没这么廉价。
她用手肘顶着薄易寒的腹肌,让他清醒点,“叫谁老婆呢?”
薄易寒非常难受,下腹的涨疼,实在让他憋的慌,他真的好想就此拽着苏真真出电梯,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她办了。
但就算他想,还没出电梯,苏真真定会给他一巴掌,她现在可是威廉的未婚妻。
这个致命的打击,顿时让薄易寒保持理智,好在折磨人的电梯,终于在顶层下层,结束。
苏真真赶紧往一旁深呼吸,在到达顶层时,溜洗手间了。
薄易寒也溜了。
只是俩人谁都没有想到,未推门进包间,就听里面在拿他们俩人打赌。
“我出十万,赌寒哥今天不会来。”
“我出二十万,赌寒哥今天会来。”
“那我出三十万,赌真真姐不来!”
“我四十万,赌真真姐来。”
蓦然,一个高昂的苏真真比谁都熟悉的女音传来,“两百万,赌薄易寒这条狗跟我家宝贝儿都会来。”
苏真真:“……”
朱珠似乎喝高了,她这话一出,围观众人议论纷纷,“朱珠姐,真真姐要是知道了,今年的年终奖你可就没有了。”
“少啰嗦,赌不赌?”朱珠完全不屑。
“不赌,寒哥跟真真姐都离婚了,他们还能来?”损友提出质疑。
朱珠道,“这是小瞧了你真真姐了不是?他们是离婚了,可你真真姐公私分明,钟鸣今天生日,她不可能不来。而薄易寒这条狗?”朱珠笑的特别美,“肯定打断腿也要来,要不然,他哪还有这么好的理由,见我家宝贝儿啊?”
呵!苏真真气笑,如果不是了解朱珠,她都要感动了。
“出两百万是不是太少了?我怎么也得值一千万起价吧。”苏真真推门进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