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想着,哪怕沈知诚爱的人是庄月,可他却给予了她们母女一个稳定的家,两人也算各取所需。
能睡这么一个好男人,她也不亏。
沈知诚走出房间时,就看到文青朝他挥手,一改之前沮丧的表情,充满生机。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沈知诚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低嘀道。
“真是没用的东西!”
海滨酒店的套房里,夏池雨嫌恶地扔给对面的女人一叠钞票,冷哼道,“滚!”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间里开着空调,阮玉霞穿着白色浴袍,低垂着头,呜呜呜地哭起来。
她哭得伤心,肩膀抽搐,浴袍宽大的领口滑落下来,露出脖子往下一大片的红痕,看着触目惊心。
“姓阮的不是人,他是个变态!”阮玉霞抹着泪,不断地控诉起阮瑞阳对她禽兽一般的行为。
“他喜欢角度扮演,还喜欢将我绑在床上,看着我惨叫的样子,还会拿相机拍下来……
我真的受不住了,阿雨,你救救我吧!”
阮玉霞爬到夏池雨面前,抱着她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再这样下去,我会没命的。”
不过短短十几天,她染上了严重的妇科病,羞于见人不说,关键是阮瑞阳要求她随叫随到,要是敢反抗的话,就让她的家人吃不了兜着走。
阮玉霞悔不当初。
她以为自己傍上了一个铁饭碗而沾沾自喜,没想到,却是跳进了天坑。
“阮玉霞,眼下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找人代替你,要么就继续做阮瑞阳的玩物,反正他也不会亏待你。”
夏池雨冷冰冰地听着她的控诉,脸上波澜不惊,反而还劝她道。
“这才多少天,你赚了一万块,帮着家里还清债务不说,还能在市里买一套房子,阮瑞阳除了玩法变态一点,算是大方的了。”
阮玉霞听着她恬不知耻的话,大眼一瞪,怒不可遏地盯着她。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夏池雨,你、你不帮我的话,我就告诉夏家人,你干的丑事!”
阮玉霞愤愤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夏池雨,眼底闪着寒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破事,你根本不是夏家的千金小姐,你只是个冒牌货!”
她的话音一落,就看到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夏池雨如恶狼一般,扑到她面前,眼底闪着疯狂的仇恨。
啪的一下。
“同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
夏池雨扇了她一记耳光,威胁道,“否则,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阮玉霞被打懵了,捂住右脸,哭哭啼啼道,“你,你……”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夏池雨也被她搅得心烦意乱,冷声道,“哭什么哭,反正你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装什么清高,眼下被睡还有钱拿,总比被渣男白嫖强多了。”
阮玉霞敢怒不敢言。
罗子城对她极尽温柔,哪是阮瑞阳那种变态能比的?
阮玉霞现在最怕听到死变态的声音,如地狱索魂一般,她怀疑继续下去的话,她不死也要残废了。
“再说了,阮瑞阳拍了你的秘密照,你能逃去哪里?”
夏池雨话音一转,眼底闪着薄凉的冷笑,“倒不如找个人代替你。”
阮玉霞下意识问道,“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