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李清低笑出声,气息喷在她颈窝,惹得她肩头微颤,“我现在就想”他突然俯身,唇离她的唇只有半寸,说话时的热气全扑在她唇上,手自然的往下滑。
许甜甜睫毛颤得更厉害,却偏不躲开,反而主动往前凑了凑,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那你想怎么样?”她舌尖轻轻舔了下唇瓣,豆沙红的唇色被润得更艳,“在这里?”
“这里倒也没什么不好。”李清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停在她收紧的裙摆处,“不过,总不能让人尽兴”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里的戏谑混着势在必得,“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酒店,视野很好。”
许甜甜抬手捂住他的嘴,眼底的狡黠彻底散开,只剩毫不掩饰的纵容:“李秘书倒是比我还急。”她移开手时,指尖在他下唇轻轻按了下,“不过……我喜欢。”她站起身,理了理裙摆,朝他伸出手,“走吧?再晚,夜景可就不好看了。”
李清握住她的手时,指尖被她指甲轻轻掐了下,像小猫挠痒,却勾得人心头发烫。他顺势起身,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替她拉开包厢门时,故意在她耳边低语:“放心,保证比这里的鲍鱼还让人难忘。”
许甜甜回头瞪他一眼,眼底却全是笑意,反手挽住他的胳膊,高跟鞋踩在走廊地毯上,发出轻缓的声响,像在为这场心照不宣的奔赴,敲着拍子。走廊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影子。
边上就是格兰云天。
一进房门,房门“砰”地撞上墙面,李清反手扣上门锁的瞬间,已经将许甜甜按在门板上。吻落得又狠又急,带着一路压抑的灼意,齿间都泛着红酒的涩甜。
许甜甜的手钻进他衬衫领口,指尖攥着他的锁骨,呼吸被他吞得一干二净,只能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等不及了?”李清咬着她的唇瓣低笑,手扯开自己的领带扔在地上,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她背后的拉链,“哗啦”一声,香槟色的裙摆顺着曲线滑下来,堆在脚边像一滩融化的月光。
许甜甜没说话,只是踮脚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轻轻碾过,指甲顺着他的脊背往下划,惹得他闷哼一声。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成色。”她带着魅惑,带着挑战。
李清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唇瓣在他颈间胡乱啃咬,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红痕。
“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混着喘息,带着点刻意的勾挑,“你可说……要让我难忘的”
他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俯身压上去时,衬衫纽扣崩开两颗,露出紧实的胸膛。“现在就让你知道。”他扯掉她的肩带,吻顺着颈窝往下,手捏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腰侧带,“记住了,许甜甜,今晚,你是我的人。”
许甜甜笑着弓起脊背,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用力按向自己,声音又媚又哑:“那你呢?”她抬眼望他,眼底水光潋滟,“你也是我的。”
他没回答,只是用更热烈的动作回应——窗外的霓虹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交缠的身影上流淌,像被打翻的调色盘。地毯上散落着衬衫、裙摆和高跟鞋,空气中弥漫着香水与汗水的气息,比任何情话都要直白滚烫。
“李清……”她在他耳边轻唤,声音碎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低笑一声,咬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只有床板轻微的晃动和压抑不住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彻底裹缠其中,再分不清彼此
顾涌当然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秘书李清,此时已经让自己的头上绿的跟呼伦贝尔草原一样。
他此刻躺在床上,想的最多的还是谁谁谁担任某个厅厅长,谁又担任某个市的书记、市长。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徐雨萌的那些嫡系肯定是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