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可以娶回家的美娇妇,却因秦执背弃了她,如今,更是跟了晋世子,果然女人都爱慕虚荣,攀附权势。
她尽量让自己紧张的情绪冷静下来,对他开口:“你怪我,我理解,毕竟是我害你断了三指。若你不忿,尽管切了我的手指去。”
“但我们不该这样。”她的声音微微带着颤抖,却依旧好言相协,毕竟他们也算有过一段瓜葛,最好能好聚好散:“若是你缺钱财银两,我也可以尽量补足,只要你说,只要我有。”
可他却不知道,打从一开始,李绅就是抱了目的上门,又怎会与她好聚好散。
那时在京城,族长说,他与族中子弟,谁能运得那批私盐,就得一部分的家权。他那一支本就人丁单薄,父亲又没什么用,旁人都瞧不起他,得知此事,动了心思。
旁人都瞧不起他,毕竟他们这一支并没有什么人脉。觉得他参与此事,就是给他们做配。明里暗里尽是嘲讽。
他都受了。想寻着机会,牵上大人物的线,届时,他要那群瞧不起他的人好瞧。
心中虽是这般想,现实却一点没法子。
偶然间,见一位书生从典当铺出来。
打听了才知道,他手中的玉佩,竟然和秦府表姑娘有所关联。
真真是天助他也,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派人跟上,又亲自前往套话。
那书生贫寒,见他相助,索性把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
李绅全盘知道后,派人将那人杀了。
自己拿了玉佩,上了门。
对了信息,见了秦府表姑娘。
李绅才发现,上天待他不薄。
这次回去,不仅扬眉吐气,而且,有了这美娇娘,届时还能牵上秦府这条线。
如果不能,待他玩够了。也可以借这妇人赠与大人物,以谋仕途。
多少人好妇风,单单从他们手中漏出来那一点,都够他挥霍了。
可没想到,美美娶亲的前一天,却被人抓了去。
抓去后,受尽折磨,问他东西在哪儿。
他怎知这个事情。
那群人从他口中套不出话来这才锁他在暗无天地的牢中。
后来有人传话与他,让他激怒那人,他不得其意,但又不得不照做。
最后却被人切了三指。才放了出来。
他侥幸逃生,才算想了明白。
也许,他是中了旁人圈套。
可不知是谁,那群兄弟都不是善人。回去后,还遭人冷眼,也就是这次,才被人安排了差事,来了这面。
本就该是他的美娇妇。
早该是他的。
李绅狠狠盯着身下这副羸弱的身躯。
她越示弱,他越疯狂,手已经落到她的的衣领之上。
今日她外面裹了一件带盘扣的披风,李绅解了半晌并未揭开,索性用了些劲儿。
撕拉一声。
披风的盘扣就尽数落了下来。
露出一条杨妃色的交领襦裙来。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身往下,落在腰间的系带上。
解这衣物,他算是驾轻就熟,主要是青楼去了不少。
系带一拉开,衣服就散落了下来。
“我们且好好说话,好好行不行?”
她的眼角带着泪光:“我知道你恨我,你该恨我的。”
她话音还未说完,他的手就落到了她圆润的肩头。
顺着肩头往下。
她终于失控,不住挣扎,凄厉出声:“不要——”
“不要这样。”
他瞧着她,恶意的用手按了按:“不要,怎样?”
她往后退,后脊骨就顶在马车的车辕之上,已是火辣辣的一片疼。
手腕被汗巾子系在身后,因为挣扎屡次磕上冰冷坚硬的木头。现下已经毫无知觉。
因强烈的挣扎,她整个人发鬓微湿,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只得大口大口的呼吸。
李绅退后半步。倒也不急,现下他看她确实如同案板上待宰的鱼。
他唇角勾出残忍又凉薄的笑,更想看到,那眼中希望的光,缓缓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