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怎么不是人了？”

莫甘娜直接一句怒怼过去，但死神卡尔对于她的话，却还是呵呵一笑。

“你是神、是恶魔之王，你自身早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那又怎么还能够算是人？”

“放你娘的臭屁，老娘我有血有肉有咪咪，当然是人，哪像你，把自己弄成了个什么幻体，除了个模样，啥都没了。”

自凯莎陨落之后，敢如此对死神卡尔说话的，恐怕也只有莫甘娜一个人了。

“其实，你也应该变成幻体。”

死神卡尔迟疑着，但很快也便有了自己的说法：“虚空时代已经来临，虚空怪物们也将陆续诞生，我们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有变成了幻体，我们才能永远地停留在这宇宙当中，不受任何威胁。”

“滚、老娘我就算是死，也不做不死不活的幽灵。”

莫甘娜生气了，而听到她这样的语气，死神卡尔似乎也明白，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莫甘娜的了。

“好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不说幻体了，还是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联系我吧，以你现在的情况，能够让你不得不联系我的事情，恐怕不会是小事。”

死神卡尔知道莫甘娜已经开始生气了，便不再继续纠结于这个话题。

莫甘娜沉寂下来，她在缓和着自己的情绪，刚刚才被洛羽尘以那样强烈的手段打压过，此刻又被死神卡尔这话题所刺激，她已经是憋足了一肚子的火。

“你手里掌握着大时钟，里面可曾记录过有一个叫洛羽尘的人？”

“原来如此，是那些突然横空出现在宇宙中，与你和饕餮军团作对的少女背后的指使者。”

死神卡尔终于明白莫甘娜为什么要联络自己了，可这个问题，却也是他无法回答的。

早在莫甘娜联系他之前，饕餮已经不止一次向他询问有关于那些神秘少女的事情了，饕餮在华夏的作战，因为有这些少女的存在，已经造成了极其重大的损失，甚至都已经损失了好几艘旗舰，对于处在宇航级科技时代的饕餮文明来说，先锋旗舰已经是极其重要的装备，他们自然不能不去重视。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的，大时钟内所收录的数据在已知宇宙中是最全面的，但也并非就涵盖了所有的数据，至少，天使文明的数据便不在其中，而很显然，这个叫洛羽尘的男人和他手下所掌握的那些少女，远比天使更加神秘”

死神卡尔的回答是肯定的，而莫甘娜只是稍稍沉默了片刻，因为这样的结果，其实并没有超出她的预料之外。

“能否再发动一次像对付凯莎那样的作战计划，然后将洛羽尘和他的那些手下给一举荡平？”

“难道，以你恶魔军团的战斗能力，也无法奈何得了他们？”

“废话，要是我的人管用，我还来找你干嘛？”

“那好吧，把你所掌握的所有关于那些人的资料都给我一份，我来安排作战计划，但你得知道，虚空计划并没有完全打开，

如今的我还无法做到改写宇宙规则，而很显然，他们那些人原本便超越了我们已知宇宙的规则范围之内，我们的作战计划，恐怕未必能够对他们起到绝对的作用。”

“这”

莫甘娜沉吟着，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地方，从今天洛羽尘释放出来的那阵威慑上看，它极其的庞大，但却并非是暗能量、更不可能是光能和生物能的力量，其本体到底是什么，这边已经不是他们所了解的东西。

“先研究吧，能不能成功，得试过之后才知道。”

莫甘娜最后还是决定要尝试一下，在关闭通讯网络的同时，也将恶魔所收录到的资料传给了死神卡尔，借

助大时钟和死神卡尔那深不可测的虚空计划，或许便是唯一能够与洛羽尘抗衡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