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礼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肉眼可见的汗珠从他的额头、脸颊和脖子上冒出来,布满了整一张脸。回过神来的他,眼神中透着一丝惊恐和不安,他的双腿开始发软,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
但在快要倒下的时候,他却死死咬住牙,用力强撑着,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恐惧抗争。他的身体不停颤抖,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仿佛连空气都在为他祈祷,希望他能挺过这一刻。
然而最终,他还是扛不住心理重压,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仿佛在努力试图保持平衡。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而紊乱,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和恐惧,只能颤抖着将声音挤出来。
“沐夕洛大人……您到底在想什么?”
此时,江源洲也缓缓从土里抬起自己满是鲜血的脑袋。他的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鲜血从他的额头、脸颊和嘴角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衣服。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冰冷和认真,仿佛刚刚的痛苦并没有影响到他。
而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沐夕洛的身上,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
沐夕洛看着江源洲,完全无视轩辕礼的存在,她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地道:“你是说我会在我被你杀死之前明白你的爱为何物?”
说着,沐夕洛伸展开双臂,张开一个怀抱,宛如一个神圣的十字架站姿。她的面容绝美而冷峻,黑眼圈如同黑暗的阴影笼罩在她的眼周,更是增添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病态的执着,道:“那请你务必用你那把血镰来捅我。”
江源洲的眼睛死死盯着沐夕洛,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认真和冰冷。他低沉而沙哑的说道:“你确定?”
闻言,沐夕洛说话的语气仿佛抽干了周围的空气,令人窒息地说道:“恨也是爱的一种形式……也就是说,只要死在你的血镰下,我就能理解你的爱为何物。”
“?”
一旁轩辕礼整个人呆滞住,失语地看着沐夕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沐夕洛大人究竟在想什么。
当他看到江源洲迅速冲向沐夕洛,恍惚的大脑只来得及反应喊道:“站住……真的要……”
“哎!?”
“捅!?”
轩辕礼的脸色苍白得极为难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他的声音如同被风吹散的枯叶,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无力感:“沐夕洛大人……您……”
当江源洲冲到沐夕洛面前,镰刃摆在沐夕洛的左胸上停了下来。
“你有什么,遗言吗?”
“遗言?”
沐夕洛黑色的双眼圈带着不屑和威严,她微微一笑,笑容中透着一丝诡异的美感。她比出一个中指,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有一眼要说吗?”
她的声音如同夜莺的低吟,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却又透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
“请快点下手吧。”
她把中指移到自己左胸的心脏处,眼神中透着一丝病态的执着。
“快点用血镰,捅我的心脏。这里。”
“请快点下手吧。”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静和执着,又仿佛是命运的催促。她的中指轻轻按在心脏的位置,仿佛在引导着江源洲的镰刀,仿佛在邀请着那最后的终结。
“快点用血镰,捅我的心脏。”
“这里。”
“请快点下手吧。”
“快点”
“快点”
“快点”
“快点”
“快点”
她的声音如同回音,一遍又一遍地在空气中回荡。
“快点用血镰,捅我的心脏。”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