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川和陆安也回了酒店,自己清洗了伤口,陆安找来了药水给他擦洗。
“我也受伤了,为什么温雨瓷宁愿去管那个小白脸,她有没有在意过我的伤口无人问津。”贺屿川还在吃醋。
陆安忍不住了,“贺总,我不是给你上着药嘛。”
“算了,你给我出去。”不说还好,一说贺屿川更烦了,自己老婆给别的男人上药,而自己却只有一个助理帮忙。
贺屿川坐在那里想用药擦背后的伤口,可位置有些刁钻他根本够不到。
本来就火大,下一秒外面门又被推开了。
“我不是说让你出去吗?”
“屿川哥哥,是我。”门外响起了温颜娇滴滴的声音,“陆安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贺屿川披上了衣服。
“你不应该在家里修养吗,怎么会突然到美国来。”
“前两天不是看你手受伤了吗,陆安说你又有事要出国,我担心你就要了地址连夜赶来了。”
从上次在温雨瓷的书画拍卖展看到温颜的种种,他已经对温颜生出了些许芥蒂,即便温颜澄清这都是为了温雨瓷能看清现实早点回归原位,可那时她的表现却不像是装的。
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再不如从前把温颜完全当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人。
“温颜,我是你姐夫,哪怕现在你姐姐还不肯回来,但是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我希望你能找到自我,你是个聪明人,没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话语里的拒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
温颜心一沉,她是聪明,哪里 能不知道贺屿川说的什么意思。
可她只能当作没听见,明明这么多年过去,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再怎样也该轮到自己了。
自从温雨瓷回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不,还不如之前,那个时候的温雨瓷连贺屿川半点眼神都不配得到,而现在贺屿川好像完全被迷住了,连贺奕辰的生日都不管了,千里迢迢的追到美国来。
她也是连夜赶来,明明是为了关心他,可是他不但半点惊喜都没有,甚至还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
从头到脚,凉的彻骨,这一切都怪温雨瓷,死就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屿川哥哥,你说什么啊,我们是一家人,关心你不是应该的吗?”她将自己的情绪低落隐藏起来,装着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你应该是才到吧,你找陆安带你安顿一下,出去吧,我想静静。”
贺屿川看她有些油盐不进并不像多说,有些话本来就是点到即止。
“屿川哥哥。”温颜撒着娇,以前这招几乎百试百灵。
“我让你出去!”
听出了贺屿川声音里的不耐,她不想再惹贺屿川反感自己,只能退了一步。
“那屿川哥哥,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叫上我。”温颜满是不甘还是退了出去。
温颜一走,贺屿川又开始听起对面的动静,听到温雨瓷要出去买东西,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个箭步冲到外面。
他的房间和温雨瓷房间挨着,温雨瓷要出门得经过他这边,他就把门开着,拦在走道中间。
温雨瓷看到他直接翻了个白眼,从另一边走过去,贺屿川又拦在另一边。
“真是有缘,我们居然住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