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离穿戴整齐准备去凯尔菲纺织厂。
也许王滔迫不及待,上午就会去找章离搞我的罚款啊,王滔根本交不起,如果交不出罚款了,就要被拘起来。
“能不回家吗!”章离知道赵雨桐,没睡觉是清醒的。
赵雨桐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眼睛早就已经哭红了,“不回家我还能去哪儿啊!”
“回家干什么呀,?留在这儿不也挺好吗?咱俩之间的误会是一次比一次深,隔阂越来越多,跟我一起去凯尔菲纺织厂吧,让我手下的这些人也认识认识你。”
“不去!”赵雨桐干脆地说。
“去吧,我身上也没什么钱,去凯尔菲纺织厂办公室那个保险柜里边应该有些钱,你拿回去给爸妈。”
“不去!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赵雨桐生气地说。
章离说道:“甜甜还在韩姐家里睡觉呢,一会儿你去把他抱回来,回家的班车是上午十点,你在这等着我。我身上也没带那么多钱,我回凯尔菲纺织厂拿点钱。”
赵雨桐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章离骑着二八自行车,早饭也没顾上吃。
章离到凯尔菲纺织厂的时候,马飚刘大光,刘静文,庄涛子他们这些人全都在。
“从保险柜里边拿三千块钱!记在我的名下。”章离对刘静文说。
刘静文根本没啥考虑,如果刘静文没有记错的话,印象中这是章离第一次主动从公司里边拿钱,看样子这些钱,像是私用而不是公用。
庄涛子打开保险柜,从里边拿出整整的三千块钱。
“章哥?拿着钱干什么呀?”
庄涛子笑嘻嘻地说:“昨天晚上我去看徐馨儿,给了他不少钱呢,当时徐馨儿就说,说我庄涛子比他亲哥,章离对她还好吗,他亲哥章离都没给他钱。”
章离严肃的说:“我告诉你啊,庄涛子,我最后跟你重申一次,徐馨儿要去上高三上来读大学,你别去搭理,徐馨儿现在还不是谈恋爱的年纪,你给我老实点啊。”
“章哥你怎么那么小气呢,无论到什么时候,就算是我庄涛子穷死,也不会饿着徐馨儿的。”
庄涛子说道:“我都跟徐馨儿说好了,他上大学的学费还有生活费,全部由我来出,反正你这个哥哥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
马飚点燃一支烟,翘着二郎腿,“庄涛子要我说,你这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章哥能差这点钱吗?你就是想抢着表现,让徐馨儿感觉欠你钱!将来好容易追到徐馨儿是吧?”
刘大光别了别嘴,“又说,咱们庄涛子确实也真够有心的,每天上班的心都没有了,基本上只要是没事心急火燎的就往医院跑。”
“那是当然啦!”
庄涛子举起一只手,那截个小拇指特别显眼,“当初哥跟徐馨儿一起去对付蒋旺达哥连死都不怕!”
孙大缸啃着馒头,看这庄涛子断了个手指,“庄经理就是挺有种的!不过蒋旺达这次可就完蛋了,开庭庭审那天我也想去。”
刘静文锁好保险柜,“像蒋旺达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会不会判死刑。”
“章哥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呀!昨天王滔生产假冒伪劣产品的小作坊被查,今天咱们蚕丝被的怎么样没有涨多少反而还有点下降?”马飚疑惑地问。
“这是正常的市场反应!毕竟王滔生产的蚕丝被,其实也是正品,唯一的区别也许就是十二生肖的刺绣图案。”
章离说道:“大张旗鼓的对外面说出去!去广告公司弄一些海报,贴在公司的大门口,近期一周的时间,我们将把十二生肖属相最后两个属相!生产五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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