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司徒征被小燕子的电话摇醒了。

“征哥，我在大堂等你，今天回东莞。”

两个人开了车，又一次去了医院，司徒征在医院门外等了20分钟左右，韩燕就回来了。

“征哥，我们走吧。”海燕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她妈妈的病快好了，也可能是因为，心中那一丝情愫慢慢泛滥，，，

司徒征为了不让旅途太寂寞，把车载音乐开了起来，当然，里面都是小燕子喜欢的歌曲。

韩燕闭着眼睛，应该是在很认真地听着那些歌曲，，，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这是台湾歌手刘若英那首很出名的歌，相信很多的人，对歌词也是很熟悉的，司徒征听着听着，突然想到了一段台湾综艺节目《龙兄虎弟》的视频，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还发出了声音。

“征哥，你笑什么？”韩燕还是闭着眼睛问道。

“唱这首歌的刘若英，年轻的时候真的好甜美，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她有一次去参加，张菲和费玉清主持的综艺节目，那段对话太搞笑了，，，”司徒征也没藏着掖着，笑嘻嘻的说着。

“怎么个搞笑法？”小燕子来了兴致，睁开了眼睛。

“张菲说，那么这个起名叫做后来，后来，为什么要这样取名？刘若英回答，其实我想，每个人都有谈过恋爱，可是再后来想起的时候，初恋只有一次，跟其它的恋爱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就有一首歌叫后来，想想，如果我们当初不要那么的倔强，也许，现在就不会那么遗憾了。”司徒征这一刻感觉自己的记忆力超好，把节目里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只是正常的对歌名和歌词的理解，有那么好笑吗？”韩燕有点困惑。

司徒征却又接着说道：“前面是不好笑，关键是，江湖人称黄帝的费玉清，衣冠楚楚地凑了上来，说要考考刘若英。”

“他怎么考的？”韩燕也被提起了兴趣。

“费玉清一本正经笑着问刘若英，如果，如果你是我老婆，我碰到你前面的先生，我应该称呼他什么？”司徒征感觉自己的笑点降低了，没办法正常开车了，就暂时停在的路边，

“那刘若英怎么回答？”小燕子期待的眼神。

“刘若英似乎有点困惑，她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张菲，然后侧头对费玉清说，如果他姓张，你就称呼他为张先生。”

“费玉清却走前一步说，就这么称呼你前夫呀，那就错了，我应该称呼你的前夫要叫先进。”司徒征说到这里，也停顿住了，还没一秒钟后，他自己就爆笑起来。

韩燕睁着大眼睛，思考了好几秒钟，也才领悟过来，脸都羞红了，说了一句：“征哥，你也想让我叫你后来？”

韩燕问完这句话，可能觉得也太唐突了，或者叫太暧昧了，就羞红了脸转头看向窗外。

司徒征看着女人可爱的模样，俯过身去，一手绕过女人的脖子，把女人轻轻搂近了一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小燕子，似乎我现在还不能叫后来，先进的人还在，而我这后来的，却被挡在了门外。”

韩艳也是个成年的女人，加上现在转行做了外贸业务，自然也是见多识广，她当然听出了男人的意思，不就是怪她，昨晚没有全身心地奉献给他嘛。

小燕子捶了一下男人的胸，并轻轻把他推开了，然后又转眼看着窗外，幽幽地说道：“征哥，我跟你说过的冷暴力，就是某人，五年了，五年过家门而不进，，，”

司徒征感觉像被惊雷炸呆了一样，一下都消化不了这信息，古时候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而今天，有人守着一个如此优雅的女人，却打入冷宫。

“他，他是不是有外遇了？”司徒征总算组织好了语言，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呀，自从他在单位里升职后，似乎注意力就从我和两个孩子身上转移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和两个孩子在外面租房子住。”小燕子可能因为五年的煎熬，早已耗尽了怨气，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