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朝会在摄政王一人的黑脸中结束。
众人都是喜气洋洋,纷纷结伴去给傅九离夫妇道喜。
傅九离牵着夫人的手,从朝堂走出到来到宫门外,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两人刚准备上马车,就被一个年轻女子给拦住了路。
傅云莺双眸含泪,楚楚可怜的看向傅九离:
“离哥哥,你不记得云莺了吗?你小时候说过长大了要娶云莺为妻的,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傅九离急忙看向夫人,表忠心:“夫人,我不认识她。”
“离哥哥!”傅云莺眼中的泪水刷的落了下来:“你怎能这般对云莺?”
沈南星笑了一下:“姑娘,众人皆知,我夫君离开西宁时,才刚刚四岁。你是说,四岁不到的小屁孩承诺你,长大之后要娶你?”
傅九离握住夫人的手,有些委屈:“夫人,我从没说过这种话,她诓你。”
“离哥哥!”傅云莺上前一步,想要抓傅九离的手。
傅九离连忙带着夫人后退一步:“姑娘请自重!”
他认真的看向傅云莺:“我傅九离此生只会娶一人,那就是我夫人。你若这么想嫁人,待我十日后登基,为你赐婚便是。”
“离哥哥!”傅云莺跺了跺脚,哭着掩面跑走了。
沈南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离哥哥?”
傅九离连忙举手发誓:“我傅九离发誓,此生若负了夫人,就叫我不得”
沈南星一把将他的手拉下:“好了,我信你便是。”
“可是夫人你不高兴了”
“嗯,我不喜欢她那般叫你。”
“那她下次再这么叫,我就命人打她板子。夫人可满意?”
“”
十日后,傅九离登基为帝,沈南星为后。
西宁举行了隆重的登基大典和立后大典,举国同庆。
傅九离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命大理寺重新彻查先皇后盗取皇室机密一案,还了先皇后清白,宣告朝野。
第二件事,立沈冥为相,同时将朝堂中的各色官员按照功劳贡献以及才能进行了重新划分,能者上,庸者下。
第三件事,减赋税,大兴利民政策,举国夸赞。
一应事务处理完毕,夜里傅九离与夫人相拥而眠时,见夫人辗转反侧,便问道:“夫人可是想家了?”
“嗯。”沈南星忧心忡忡:“我们逃了,不知北越帝会不会为难侯府和国公府。”
傅九离笑着将她的碎发理了理:“北越帝不是不讲理的人,此番这般对我,也是担心我权势太大,威胁到他的位置。此事无涉侯府与国公府,他不当为难”
“并且就算他想做点什么,也得有个由头才行”
沈南星还是不放心:“可”
傅九离在夫人眉心轻吻一下:“若夫人实在担心,明日就让兄长回北越看看可好?若是方便,便设法邀请侯府和国公府的人来西宁住一段时日夫人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