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姚曦若笑的很牵强，两只手紧张的抓了抓膝盖上的旗袍布料。

温暖起身走了几步，果然听见姚惜若喊住她。

“暖暖。”

转过身，她问：“怎么了妈，还有事吗？”

姚惜若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问：“你爸爸真的很爱那个女人吗？”

温暖捏了捏拳，皮笑肉不笑：“是啊，很爱。在爸爸最难过失忆的时候，都是她陪着爸爸，鼓励爸爸。

虽然她比爸爸年轻很多，但她从来不图爸爸的钱，她说爸爸的钱都给我和浅浅，她只要能和爸爸相爱相守一辈子就好。”

“妈，你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可他偏偏让我爸爸遇见了，我爸爸真是幸运呢。”

温暖说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扎在姚惜若的心脏上，疼的她血液凝固，全身发冷，一股股腥甜在喉咙里涌动。

她最爱的男人，终究也是把她放下了。

挺好！

挺好的！

……

秦峥嵘应酬到很晚才回来，喝了很多酒，走路都摇摇摆摆。

进了卧室，没去洗澡就直奔大床而来。

床上的人儿已经睡着了，在黑暗中隆起一个安静的身影。

怕吵醒床上的人，缓缓在床边坐下，借着窗外清凉的夜色，凝望着他刻入骨髓的容颜。

“惜若，我知道你恨我拆散了你和温伯良，可你是我捧在手心儿里呵护大的宝贝啊，我怎么舍得把你送给别人？”

“我错了，错在不该，不该在得知你对我没有男女之情后，囚禁你，强迫你，不该用囚鸟的方式把你锁在我身边。”

“可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在你还是少女的时候，我就对你产生了龌龊的心思。”

“你说我是变态……没错，我确实是变态，一个幻想着青涩身体也能彻夜自渎的变态。”

“惜若，自从我把你从孤儿院带回来那天开始，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人，你恨我也好，可我绝不许你再离开我。”

秦峥荣的手掌轻柔地覆在姚惜若脸颊上，触碰到一手湿漉，他酒瞬间醒了大半。

人都睡着了，泪还未干透，可见她睡前是哭了许久。

秦峥嵘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她手上，手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轻轻掰开她的手指拿出来，在朦胧的夜幕中看到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有四个人影，即便看不真切模样，温峥嵘也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谁。

酒意化作熊熊嫉妒之火，刹那间焚烧了他的理智。

姚惜若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猛地惊醒，就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手里面举着一张纸。

思想慢半拍追上来，手中空空如也。

那不是纸，是她的照片！

“秦峥嵘，你干什么？把照片还给我。”

坐起来去抢。

可秦峥嵘一把将她甩回床上，就当着他的面把照片一撕为二。

“不！不要——”

姚惜若惊慌的爬起来，扑上去抢。

照片变成了四片，八片，如天女散花飞落在床上。

“我的照片，我的照片……”

她趴到床上去捡，脚被拽住，扯到床边。

男人狠狠掐住他的下巴，疯狂的咬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