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声,恢复自己的音色,哑声哄道:“别哭了,哭的老公都心疼死了。”
温浅捶打他的后背,却哭的更厉害,像是要把这么多天受到的恐惧,无助,全都化作眼泪哭出来。
夕阳余晖渐暗,暮色笼罩大地。
哭到打嗝,哭到声音嘶哑,温浅的哭泣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抬起头,眼睛都哭红了。
盛雁回抬手要给她擦眼泪,被她一把推开。
站起来,温浅怒骂了一句:“混蛋。”
转身就气冲冲回去洗手间穿衣服。
没死不早说。
如果不是她发现了,他不知道还要隐瞒她多久。
每次都这样,把她当傻子一样。
温浅换好衣服出来,盛雁回就在门口等着。
面具已经摘下来了,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老婆……”
“别介盛总,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是你老婆。”
“离婚证还没办呢,我们还是夫妻。”
盛雁回去拉温浅的手,被她毫不留情地打开。
“回去就办。”
她要走,被盛雁回拉住手腕拽坐在自己腿上。
“你放开我。”
“别动,再动你老公就真残了。”
温浅果真不敢动了。
屁股还下意识要往起翘减轻自己的重量。
“好好坐着没事。”
盛雁回在她耳边轻笑,大掌在温浅屁股上拍了下。
温浅又羞又恼,对着男人下巴就咬一口。
松口时,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目光交汇,心跳都乱了一拍,盛雁回低头吻住温浅的唇。
“唔……”
温浅手上推他,嘴里也不放松。
男人强势顶开她的牙关闯入,勾住她的缠吮。
“唔……别……”
盛雁回的一手紧箍着她不让她逃跑,另一只手掌探入衣摆,握住她的软腰。
粗粝的指腹带着电流般轻捻,游移,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滚烫的温度。
她这副身子,盛混蛋早就了如指掌。
温浅受不住他变着花样磨人,不知不觉就软化下来。
刚穿上的毛呢长裙再次落在了地上。
喉间溢出一声婉转低吟,媚眼半阖,情不自禁绷紧了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