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富错愕道：“可是，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呀。”

他不理解陈河为什么反对自己的建议。

服装厂，食品厂，流水线确实上不得台面，说是低级也没错。

但只要能赚钱就行了。

还能养活很多人。

这有什么不对。

别说是自己。

就是其他商业巨子，还有祖祖辈辈也都是这么干的。

陈河知道。

他没办法证明人口红利会消失。

毕竟。

这件事20年后才会发生。

而眼下。

张德富是看不到了。

但这难不住他。

只要能够证明这个现象会发生足矣。

“张总，我国现在多少人口？”

“12亿，将近13亿。”

“大学生多少人？”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陈河和张德富一问一答。

杨枭听得云里雾里，他猛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跟不上陈河和张德富的思路了。

难道自己这么差的吗？

怪不得陈总十八岁就身家过亿。

这哪是天才。

分明逆天好吧。

接着听吧，没准能听懂呢。

陈河一个问题把张德富问住了。

他是个商人。

只会关心利益，关心合同，关心尾款，关心银行余额和季度流水。

哪会去关心大学生有多少数量。

就是个大致的数目，他都说不上来。

这完全是专业不对口啊。

“我可以告诉你，大约是400万。”

陈河说。

这份数据他印象很深刻。

上辈子还专门为推销公司的产品，被公司领导强制记了一些没用的东西。

当时公司打算把目标群体转向大学生。

需要每个销售员熟悉大学生。

公司让他记的资料，他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