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师兄正常地不能再正常地吃顿饭,怎么就给你戴绿帽子了?”
“师兄?”演员阴阳怪气地说:“叫得可真亲热。”
叶书画因为被强行安罪名,气得脸都红了,“薄镜,你脑子有病就去挂个脑科专家,如果自己挂不上,我不介意帮你插个队。”
薄镜这样的天之骄子,从来都是别人顺着他的话来说,像是叶书画一样张牙舞爪,专门找他晦气的人,还真是从未有过。
“叶书画,别以为你给老子生了个儿子,又能勾起老子一点兴趣,就蹬鼻子上脸,为所欲为。”
“你信不信,老子碾死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
做过的事情,叶书画不介意认。
没做过的事强行让她认?
抱歉,办不到!
薄镜越是说得‘狂妄’,不可一世,她越是反骨四起,直接‘摆烂’了,“哦,那我走?”
薄镜:“……”
好想掐死她。
幸好,他还残存理智。
在真的对她动手前,他恶狠狠道:“滚。”
这么一个字,几乎是从薄镜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殊不知,叶书画求之不得。
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她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多待。
叶书画从薄镜车上下来,直接回了实验室。
凌湛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书画,你还好吗?”
“我没事。”叶书画边说边看时间,并提醒凌湛,“师兄,你下午的课要迟到了。”
凌湛还想说点什么,可一看到叶书画一副不愿多提的模样,终究也就闭上嘴去给学生们上课了。
柳晨曦负责照顾阁岐山,偌大的实验室里下午就只剩下叶书画自己。
因为薄镜的关系,她心情属实不太好。好在她是个凡事不往心里搁的性格,稍微调整后,就又一头扎进去,继续研究那瓶水里的成分了。
等她研究了个八九不离十,走出实验室已经快六点钟,二宝的电话就在这时打了过来。
“妈咪~你来爷爷奶奶家了吗?我和爹地已经到了。”
听到二宝他们到了,叶书画有些疲惫地应,“好,我尽快赶过去。”
接着挂断电话,启动车子飞快地往薄家老宅赶。
二宝是第一次去薄家,纵然他天赋异禀,打小就是社牛,但她不在,他肯定也会不习惯。
无论多不想跟薄镜那狗男人接触,都不该成为她抛下儿子独自面对那些‘陌生亲人’的理由!
话分两头。
二宝打完电话,好奇宝宝般地问薄镜,“爹地,明明我们还没到,为什么要骗妈咪?”
薄镜难得主动地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避重就轻说道:“给她一个惊喜。”
薄镜才不会说,是因为他中午对叶书画态度太差了。
他后来派阳一去深入调查过,叶书画和那个凌睿都是江城大学阁岐山教授的学生。
她叫他一声师兄,还真的没有猫腻。
是他当时怒火攻心,口不择言了。
得知这件事的司淮卿还好好地取笑了薄镜一把,说他‘乱吃飞醋’、‘醋坛子打翻了’。
对此,薄镜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