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茹她走了,已经走很久很久了,她要是知道你过着这样的日子她地下有知也不会安心的,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苏锦程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是讽刺的表情,“我看你是不想控制你的心。
别往别的地方扯了,言归正传,先说说这只镯子是怎么回事?”
他放下手里的镯子,懒洋洋地靠进椅子里,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可那眼神里的审视却让施静香如芒在背。
施静香咬了咬牙,“是的,这只镯子是倩茹的,也没有打破。
当初从之玩的时候确实差点被摔碎,我怕他再拿着玩就想了个一了百了的办法。”
苏锦程,“你的办法就是据为己有?”
施静香被刺激的声音高了几个度,她激动的双手按着桌子,眼睛盯着苏锦程,“苏锦程,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
我是那种贪人东西的人吗?我只不过睹物思人,每次拿着这个镯子,就像能看见倩茹一样,怀念我们曾经的情谊。”
苏锦程嗤笑一声,毫不客气,“你当我是傻子?
当你第一次爬我床的时候我就不相信你那些屁话了。
口口声声缅怀倩茹,口口声声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却要上她男人的床。
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回家吗?
因为我不愿意看见你这张丑恶的脸。
要不是当初我欠你男人一条命,早把你们赶出去了。
你为了这只镯子,冤枉我的儿子,后来你又想爬上我的床。
想把我的儿子赶出这个家,你又编造出那样不堪有又恶心的谎言。
施静香,你这样表里不一的女人让我恶心。从内而外,你都是肮脏的。”
施静香捂着心口,被打击的整个人摇摇欲坠,她像缺氧的鱼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满心的委屈与痛苦,却无从辩解。
苏锦程继续道,“怎么,被我揭穿了你的真面目就哑巴了?
嗤,在黑市换来的东西,上面竟然有着莫家的字样,还真是巧呢。
我真替我的战友悲哀,到死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你就是一个贼,不但要偷人家的丈夫,还要偷人家的嫁妆的贼。
内心肮脏表里不一,跟倩茹所谓的友谊也是假的吧?
你要是坦荡承认我还佩服你一些,但证据摆在眼前还狡辩不承认,可见你的人品是多么卑劣无耻。”
在楼梯拐角处的杜婷婷捂着嘴,身子瑟瑟发抖,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原来,原来继父后来对待他们母子三人的态度大变,竟然是因为继父看穿了母亲的伎俩吗?
怪不得,怪不得小时候跟着母亲嫁到苏家的时候,继父对他们还可以,那时候继父很疼爱她,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继父对他们越来越冷,越来越无视。
而且两个人一直分床睡,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把母亲娶回来,却不把她当作真正的妻子?
母亲是那么的爱他,兢兢业业的为他打理这个家,母亲的真心没有打动她他,他还依然怀念他那个早死的短命鬼亡妻。
既然这么思念干脆追随她去好了,怎么还留下祸害她母亲?
这么多年是她和哥哥在他膝下尽孝,可他却没良心的还想着他那个白眼狼儿子。杜婷婷替母亲和自己不值。
楼下的对话还在继续,“当初你带着两个孩子从婆家逃出来,衣衫褴褛骨瘦如柴。
你说你被婆家逼着改嫁又霸占了你男人的抚血金,你说你婆家要把你的女儿卖做童养媳。
你说你娘家不但不管还说你是泼出门的水。
是,我不否认这些都是真的,所以我才解救你的。
但当初你说你要替倩茹照顾年幼的儿子,怕人说闲话,咱们两个可以做假夫妻各取所需。
这提议都是你提的吧?
可后来呢,领了证不到两个月你就开始爬床。施静香同志,你怎么那么无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