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图书馆门口徘徊的巴里，似懂非懂，有些不解的说道：“据我所知，平行宇宙是平行宇宙，平行世界是平行世界，并不是每个平行世界都有具备成为平行宇宙的资格，那些平行世界要怎么分辨？”

宇宙无边，具体有多少的星球没人清楚，有智慧生命存在的星球，也不止地球一个，远的不说，光是在银河系里，存在智慧生命的星球就数不胜数。

而平行世界，有的仅仅只有一个星球，星球之外，是无边无际的虚无。

往往这类的世界，可能只是某个人的念头，存在极其不稳定，就像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破开。

“昙花一现的世界，有必要存在编号吗？”叶晓才不想费时费力，去给没去过的世界编号，他给自己去过的世界编号，也仅仅是为了自己叫着方便，“我这么叫，只是我想这么叫，没谁规定不允许给世界起编号吧？你要是觉得拗口，你也可以起一个！”

巴里挠了挠头：“还是算了吧！”

他对自己能力的运用还不熟练，偶然进入过神速力位面，只是匆匆一瞥就出来了，怎么出来的不知道，怎么进去的，他倒是有些猜想。

无非就是速度达到一定程度，就会自动进入神速力位面。

蝙蝠侠的嘴角撇的更低了，就像有人用鱼钩勾住了他的嘴角，拼命的往下拉扯着，默默记下了新的情报，视线不留痕迹的从神奇女侠身上划过，看着叶晓，他说道：“狂笑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一定还会再回来！”

他了解自己，也了解小丑，两人都不是那种失败了一次就会放弃的人。

一次的不成功，带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反弹。

“如果让他准备充分了，我们的世界也会受到波及！”

他一个没有丝毫超级能力的普通人，准备齐全了，都能干翻超人，虽然有超人的大意在里面，但谁敢说他没有考虑到超人的心慈手软？

这还是他见识不够，没有去过其它世界之前。

去过多个世界，去过多个宇宙的狂笑，见识自然不同以往。

之前的主导者不是他，做决定的也不是他，可以预料到的是，有过一次失败教训的狂笑，必然会组织自己的队伍，一个完全听命于他的队伍。

究竟会带来多大的灾难，蝙蝠侠也不敢想。

上次就已经波及到了整个宇宙，如果没有叶晓的意外插手，光明多元宇宙，现在说不定已经改名了。

巴巴托斯要的是光明多元宇宙的控制权，那么狂笑呢，他要的是什么？

……

“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太无趣了吗？”

哥谭的下水道，随着地面之上城市的不断修建与扩大，已经完全无法满足日益增多的人口，几经扩张，像是积木一般，下水道也是一层叠一层。

最上层的，也是离地面最近的下水道，是目前哥谭所用的下水道。

下水道四通八达，在哥谭的地下，构建出了一副完整的网络。

不开战机的时候，蝙蝠侠也会从下水道走。

有时候走下水道，比走地面还快。

也正是因为这样，哥谭地下的犯罪，比哥谭地上的还多。

污水中漂浮的不仅是垃圾，也有会不知名人士的尸体。

这里是老鼠的天堂，到处可见以尸体做为温床的老鼠，还有一堆堆蠕动的蛆虫。

越往下，下水道越干净。

走在废弃的管道中，狂笑带着戈登避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摄像头，其中有蝙蝠侠安装的，也有犯罪分子们安装的。

戈登跟在狂笑的身后，嘴角像是撕裂般，向上扬起了不可思议的角度：“嘻哈！我早就觉得这个世界无趣了，那些人可恶的嘴脸，是如此的丑陋，不如我们把它毁了吧！”

若是让旁人听见他的言论，定会大吃一惊，他们印象中的戈登，可是一个十足的好人，若不是本身没有超能力，肯定会在英雄排行榜上有名。

有超级英雄，自然会有好事者。

他们将超级英雄排了名，不一定准确，但用来参考还是挺不错的。

经常有反派照着名单去找超级英雄的麻烦，找不到超级英雄，就拿超级英雄的家人们泄愤！

这也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超级英雄，开始蒙面的原因之一。

不是每一个超级英雄，都跟超人似的，戴上眼镜，别人就不知道他是谁，摘下眼镜，才会认出他就是超人，一点都不科学，虽然这样的世界也没法讲究科学。

“嘻哈哈！”戈登的提议，深得狂笑的欢心，不由自主的他就发出了癫狂的笑声，笑声在下水道中不断回响，惊的上层的老鼠们，纷纷抬起了头，叽叽喳喳叫着。

“不许学我笑！”

笑声一收，狂笑回过头来恶狠狠的说道：“再让我听见你在我面前笑的这么难听，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让你自己吃了！”

戈登的笑意一下子收了起来，换上了谄媚的表情：“是是是，狂笑大人！”

虽然还有着自我思考的能力，以往的记忆也并没有消失，戈登清楚的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事，但，他就觉得狂笑说的话是真理，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狂笑让他笑他就笑，让他哭他就哭，让他去死他就去死，让他干嘛他就干嘛，仿佛，都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