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敌亦友。

这句话，好像是形容的就是他们。

曾经，他们两个人也是九天的一员。

曾经也守护着九天。

看待陈真武就像是看待一个后辈。

虽然现在已经是敌人，但是内心之中看着如此伟大的陈真武还是有着不少的感触。

如今看着虚空之主亲自动手覆灭陈真武。

一个亦敌亦友的人消失。

内心中说没有感触是假的。

“可惜了，真武帝没有归附我们黑暗，已经给他如此大的诚意了，哎！！！”轩源摇摇头。

作为九天曾经的人皇。

轩源想到了曾经，那时候，他作为人皇的时候，人族似乎才刚刚诞生没有多少岁月。

一切处于一个蛮荒时期，缺少教化，不要说修炼，甚至人族连自己的生存都成一种问题。

他带着人族一步步成熟，也是一步步的崛起。

但是最后发生的事情，却令轩源明白了一件事情。

人性险恶。

“这么久的岁月过去了，他们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改变，真武帝终究是迂腐了。”轩源遗憾的摇摇头。

羽祖也同样在感怀真武帝的伟大。

只是很快，羽祖便是略微困惑道：“不对，刚刚明明看大人使用了寂灭黑光，按理说，我们应该记不得了，怎么现在记忆还是那么清晰？”

嗯？

说到这里，轩源感慨的表情也是变了变。

因为，羽祖说的有道理，但凡是死在了寂灭黑光之中的人最终全部都是被磨灭在所有人的意识之中。

三祖尚且都明白，何况是作为黑暗大帝的羽祖和轩源。

想到了这里，他们将自己的目光迷茫的看向了虚空之主。

谁知道，此时此刻，虚空之主的眸子，和他们似乎同出一辙。

“大人，出意外了？”

轩源心里面咯噔一下。

出问题了么？

而虚空之主迷茫的摇摇头，最后不确定的又点了点头。

“不可能，大人您亲自动手，还有谁能够抵挡？”

羽祖疯狂摇头，他简直就是不敢相信。

毕竟，那可是寂灭黑光啊！

“陈真武。”虚空之主简短的回答。

“不，寂灭黑光，即便是全盛时期的陈真武，也要遭遇灭顶之灾毫无任何的抵抗之力，十三个纪元前，也是真武帝汇聚了九天众生的力量，在全盛时期的情况下，祭炼了自己的极道帝兵，最终才成功抵挡，却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羽祖难以相信的开口。

虚空之主脸上更加的迷茫，是啊！

全盛时期的陈真武都很难抵挡，还要汇聚众生之力。

在虚空之主看来，自己随意的一道进攻都已经能够覆灭，这也是为了保证自己对陈真武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