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桌子,我已经做出来差不多了,本来想着是给你做着用的,可如果她也想要的话,你就挑个周六日。
让那俩上家里来一趟,瞅瞅我做的款式怎么样,如果喜欢的话,我就照着原模原样,再给她做一个差不多的。”
说罢,萧父沉稳的扒了一口饭,“当然了,如果有不喜欢的也能随时改动。”
“好嘞!”
温然笑嘻嘻的,“爹,娘,你们不怪我就好,其实我本来是想先回家跟你们打个招呼的,可是……”
可是!
都怪这群可恶的有钱人,她们开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连温然都舍不得拒绝。
“不用,”萧父直白的,“就算是没这么多钱,看在你们住在一个寝室的份上,我也会帮忙做的。”
说白了,萧父自己都没想到,这一手木工,放在京都会这么赚钱。
在乡下的时候,他充其量就是在桌子腿和凳子上,雕刻一点花样子。
还都是无偿的。
有小孩想坐小推车什么的,他也会帮忙做,顺带在上面雕刻些猫儿、狗儿哄孩子开心。
可是万万没想到,在乡间地头里,最常见的手艺,拿到了外头,居然会这么受欢迎。
或者,说直白点,居然会这么值钱。
这一切的一切,就大大超乎了萧父的预期。
他觉得,此时此刻,就好像是一个金馅饼,兜头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本来以为是假的,可张嘴一咬,哎呀妈呀,居然真的。
萧父傻笑出声。
嘿嘿嘿!
然然,真是家里的福星。
显然,有这个想法的,不单单是萧父一个,萧母吃着饭,嘴一撇,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然然啊~”
她撂了碗筷,抱着温然,哭的撕心裂肺,“娘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你是福星,你是我们萧家的福星,是萧家的贵人啊!”
温然无奈的,“娘!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突然哭什么?”
她拍着萧母的脊背,“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然然,真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我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辰文了……”
那是她这辈子的痛和遗憾。
也是她这辈子的幸运。
她本以为,自己和辰文最后的结局,就是生死不复相见。
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是一切遗憾和不完满。
可这一切,在温然的到来后,全都变了。
他们离开了乡下那个蜗居的小地方,到了大城市,有了自己能容身的一亩三分地!
还找到了孩子,甚至,帮她男人找到了赖以生存的手段。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萧母感恩戴德。
是萧家的幸运。
“孩子,”萧母眼泪哗哗掉,“娘这辈子都欠你的,娘记你的恩,娘记一辈子!”
这话说的,温然心里也酸溜溜的。
“好了好了,”她掉了一滴泪,对她而言,嫁到萧家,又何尝不是幸运呢?
“娘,你不要觉着亏欠我,也不要感激我,记着,我们是一家人,是携手共进,同舟共济的一家人。”
不管遇见什么困难,都会互相帮扶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