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明珠从善如流：“老于，你可以叫我小甄。”

于清寒：“小甄。”

他笑了笑：“客人什么时候走？”

甄明珠摊手，说：“我也不知道啊，养一养吧。”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开口了：“那个……”

于清寒：“怎么？”

甄明珠搓手手，小声说：“你要不要问问他，需不需要新的内衣什么的……”

她微微脸红，糯糯的不好意思，说：“我一个姑娘没法儿问呀，他身上的衣服，是那天下雨就在穿了……”

于清寒看她局促的小模样儿，想到这人爽快的性格，失笑心中暗寻，果然是个小姑娘。

他点头，说：“好。”

他补充说：“以后如果再有这种事儿，我来问。”

甄明珠抬头看向于清寒，眼睛亮晶晶，说：“于教授，哦不，老于，你真是个好人。”

于清寒：“……我还是第一次收到好人卡。”

甄明珠：“……”

于清寒带着笑意，说：“你想要吗，我也可以送你一张。”

甄明珠：“……”

于清寒的冷笑话，万年让人觉得不好笑。

她惆怅望天，说：“教授，你以前在上课的时候，也这么说冷笑话吗？”

于清寒挑眉，说：“你想什么好事儿呢？上课是严肃的地方，我为什么要给他们讲笑话？”

甄明珠：“……”

她跟于清寒交流一天无语的程度，比她自己在家一年都多。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是转换话题比较好。

对自己比较好。

她问：“小石头还好吗？能不能适应？”

算起来，小石头也来了十来天了。

于清寒：“还行，不适应肯定是有的，但是小孩子接受能力可一点也不比大人小，他现在算是正在习惯中，我看他状态还可以。”

甄明珠轻轻笑了出来，说：“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