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我总归是有错的,一开始他偷偷摸摸不敢见人,不敢让我告诉家人,我就该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她实在是太虚荣,太想嫁个不错的人家了,太怕离开二叔家以后要过自己害怕的那种贫穷黯淡的生活。
聂青禾:“你可以审视这个过程中的一些陷阱,但是不要自责,因为你没错。是查言的错,他一个男人不该去女工作坊,他就是怀着坏心肠去的,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咱都是良家子,谁也不懂这些坏人的花花肠子。秦家也有错,他们没有管理好自己的下人,没有管理好作坊,不是你的错。”
堂姐唯一的错,就是没有及时跟家里沟通,被查言给吓唬住了。
堂姐低着头半晌才低低地道:“我……不想……再见他了。”
抛却了四少爷的光环,查言留给她的就是色眯眯的眼神,夸夸其谈的嘴巴,还有那些不着边际的甜言蜜语,各种哄骗她保密别声张的欺骗。
聂青禾松了口气,堂姐不要渣男就好办了。
她回到会议室朝秦老板歉意地笑笑,“秦老板久等了。”
秦老板半点牢骚都没,“是我们的错。”
聂青禾轻蔑地瞥了查言一眼,对秦老板道:“这种人如果有机会,不知道要给秦老板捅多大的篓子呢。我姐姐心软,见不得残忍的事儿,这若是给我,我必然是要他小狗命的。”
查言吓得抖如筛糠,连连砰砰磕头求饶命。
秦老板却知道聂青禾这是好商量了,但是秦家得破点财才行。
他想了想,便道:“聂老板,这事儿是我们不对,刁奴顽劣是我这个主人没管好。您看这样呢,我这里送令姐一座带家具的小院子做为补偿。另外,我们家也有一些适龄婚配的孩子,若是令姐瞧得上,我做主拨两个铺子给小家庭。”
按照秦老板的意思,儿子若是娶了聂云朵也挺好,可惜他不乐意。反正秦家是个大家族,三服以内的就有好些个年轻人,找个品行端正的给两间铺子,必然也能过得不错,还可以跟聂老板攀上亲戚,多好啊。
聂青禾跟他道谢,然后岔开话题聊了一会儿生意,秦老板知道她们要商量一下便识趣儿地告辞,等聂青禾的消息。
聂青禾就开门见山地问堂姐,要不要把她之前介绍的几家和今儿秦老板说的几家都安排机会相看一下。
这几家的家境、家庭成员、家庭条件以及男人的品性,聂青禾已经帮忙打探清楚,都还不错。可以说不管堂姐选哪个,都能过得不错。那么最终选哪个,就是看堂姐的眼缘了。
堂姐同意相亲。
出了这样的事儿,聂青禾就让她不要再去绣衣楼上工,堂姐也都同意了。
她现在终于理解聂母跟聂父说的那句话“青禾这丫头有主意,有见识,什么都能给咱们安排妥帖的,咱们就听她的,知足常乐就行”。
是呀,青禾不但自己的事情安排得妥妥的,家里也安排得妥妥的,是自己不识抬举,非要留在绣衣楼,结果眼瞎被人骗。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娃儿要开学,各种忙乱,还是一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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