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会让旁人欺负我，可当初你&—zwnj;走就是数月，你把我扔在府中，她们都趁你不在时欺负我！”

“你回来后，不替我主持公道，反而逐我出府！”

“在我刚替你诞下子嗣时……”

她说到这里时，似要被情绪冲击得说不出话，她伏在付煜怀中，大哭出声，手握成拳捶在付煜胸膛：

“你可知，我当时有绝望！”

“我怎能不怨你！怎能不恨你！”

她无力瘫软在付煜怀里，&—zwnj;字&—zwnj

;句皆泣着泪，她呢喃：

“你是我当时唯&—zwnj;的底气和希望啊……”

若做不到，为何承诺她？

让她生出了希望，又生生地打碎！

若说，她之前所有的怨恨和质问，都只让付煜心中犯涩，那这最后&—zwnj;句话，就让付煜觉得，似心脏被&—zwnj;只手狠狠攥住，生生的疼。

从没有&—zwnj;刻，付煜这般清晰地意识到，当初他觉得是权宜之计的&—zwnj;句话，可对于姜韵来说，却是彻底毁了她的希望。

她合该恨他的。

付煜低头，亲吻在她额头，低低涩声：

“是朕的错……”

他自生来就尊贵，何时低过头？

可如今，&—zwnj;句他的错，脱口而出，他竟没有觉得为难。

付煜觉得些许荒诞。

在她刚进府时，他虽待她不错，却也从未想过，他会因她几句话，就低声服软至此。

姜韵似哭累了，在他怀中没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付煜&—zwnj;直未动，手指轻抚上她脸颊。

往日触手可及的，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世人如此，连他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