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龙这边气得半死，武通市的李峰则是又惊又疑。

事实上，u盘中的配方和生产流程是真的。如果有问题，也不可能瞒得过李默的检查。

不过，他出卖u盘，并非为了钱。

这一切，都是楚凡的要求。

早在天仙水投产之前，楚凡就告诉过李峰：今后肯定会有人想要窃取配方流程，如果出现这种事，你不要藏着掖着，尽量卖出高价就是，卖的钱由你自行处理。

当时李峰还很奇怪，配方可是无价之宝，怎能说卖就卖？

不过出于对楚凡的信任，他还是无条件执行了这条命令。

所以最终，他用u盘中的内容换来了12亿元……

李峰一直很担心，秦家会利用u盘生产出仿制品，可这一通电话之后，他才意识到，秦家完全做不出天仙水。

这也让李峰对楚凡更多了几分佩服，这一切仿佛都在楚凡的预料之中。

李峰很快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楚凡，把事情经过详细说明。

楚凡得到这个消息后，不禁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够狠啊，一个u盘卖了12亿？不过，这么多钱，你竟然全都捐了。我记得我说过，钱你可以自由支配的。”

李峰说：“这钱不属于我，我拿着也不安心。更何况，这笔钱本就是出卖天仙集团机密得到的，我以集团的名义捐出，也算是为集团做贡献了。”

“你能这么想，我当初选你当厂长，真是对了。”楚凡很是欣慰。

李峰接着试探性地问道：“只是我很奇怪，他们明明得到了配方和流程，为什么仿制失败了？以秦家的实力，不至于照葫芦画瓢都画不出吧。”

楚凡呵呵一笑，道：“因为，天仙水必须在我们自家工厂才能生产出来，哪怕把一切都复制过去，只要挪了地方就不行。”

“这……”李峰若有所思。

“总之，你知道工厂本身才是最珍贵的就行，至于配方，随便卖。”楚凡说道。

李峰呢喃道：“虽然不是完全懂，但我大受震撼，总之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那我就放心了。”

作为一个普通人，李峰确实不知道楚凡做了什么。

其实，楚凡很早之前就在各家工厂内的一些关键节点布置了隐形的聚灵阵。

聚灵阵，能够凝聚灵气。

这部分凝聚的灵气，最终会均匀融入天仙水半成品中。

正是有融入水中的灵气，最终成品才会具有绝佳效果。

如果没了灵气，产品就失去了灵魂。

那李默买走了配方和流程，学会了一切，却不知道聚灵阵的存在，更不知道如何布阵。

聚灵阵这东西是藏在地下的，除非李默能把整个工厂连根拔起，并且丝毫不能损坏到聚灵阵。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也注定了天仙水根本无法仿制。

通话结束后，楚凡的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次出卖配方，算是狠狠教训了秦天龙一次。

对付秦天龙这种人，楚凡并不打算用“抽魂”的方式。

一方面，抽魂只是在普通人身上好用，而秦天龙是个九阶武者，意志力和魂魄都很强大。想要抽他的魂并不轻松。难度比直接杀了他还高。

更何况，楚凡之前对罗勋使用抽魂，是为了吓唬人。吓唬完了，罗勋其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