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乖乖伸手,等着板子的亲吻。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那有多疼。
她认错的心,日月可鉴,怪他不懂,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痛死的。
秦烟不管不顾,转身打算逃离这里,她都已经想到要去哪里暂时栖身一夜了,眼看门柄就在眼前,眼前一道模糊的影子闪过,男人单手环着她的腰把她带回去,把她摁到他的怀里,手掌落在她的臀部。
秦烟手不能放,眼泪汪汪,低头在男人的腿面上抹眼泪,“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不乱割了。”
她抽抽搭搭的求饶,听完,陈宗生压了两天的火又像是水入油锅,劈里啪啦的烧了起来。
扯掉裙面,再没半分心软。
书房里又哭又骂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骂声才停歇,秦烟伤心大哭,悲伤不已,他不理她本就没理了,凭什么还要打她,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没天理的事情。
又怎么会有她这么可怜的人,骂人骂到嗓子沙哑。
陈宗生拿出手帕擦了擦她的眼泪。
秦烟挥开他的手,继续哭,越哭越觉得自己可怜。
陈宗生抱起她去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端起一杯水喂她喝了一点。
秦烟不肯喝。
“不喝就继续。”
“陈宗生你王八蛋!”
陈宗生又一瞬间变得温柔,“乖,喝一点,随你怎么骂。”
秦烟被半哄半强迫着喝了点甜水,骂人骂的口干舌燥的后遗症得到了一点缓解,可是她的忧伤心情却没有因此得到半分好转,依旧很难过。
陈宗生从抽屉里拿出药膏,秦烟冷笑,“还抹药干什么,疼着才长记性。”
“你有这个认知真是再好不过了。”陈宗生的脸色也不好看。
秦烟抓着枕头往他身上扔,“你走!”
枕头撞到陈宗生的身上,无声的落在地上。
秦烟从床的另外一边下来。
陈宗生拽住她的胳膊,“既然让我走,你去哪里?”
“我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要跟你待在一起。”
“你不用走。”陈宗生放下药,转身。
秦烟站在原地,视线变得越发的朦胧,她抬起胳膊,胡乱擦了擦越流越凶的眼泪,挪开手,却见男人又走了回来。
陈宗生将她带回床边,“想我走,就别哭,不然让我以为你说的又是一些违心的话。”
秦烟吸了吸鼻子,“我本来就是在哭,又不是因为你离开哭。”
陈宗生说,“睡吧,等你睡了我就走。”
秦烟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陈宗生捉着她的脚,放进软被下,扶着她躺下来。
陈宗生在床边坐下。
秦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
秦烟睡着之后,陈宗生先将女孩的伤处冰敷了一遍,又仔细涂了药。
到这个时候,陈宗生也没有多少睡意,快到天亮时,他才躺下睡了一会,刚睡下不到一个小时,又被一通电话吵醒。
陈宗生按了按眉心,接通电话。
“陈先生,张局昨夜出了车祸。”
陈宗生的手顿了下,“人怎么样了?”
“现在还在抢救。”
陈宗生穿上衣服,“几点送去的手术室?”
“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小时了,进手术室的时候,我就先安排了一个人进手术室看着,到现在也没传出来什么消息。”
“先去别的医院找医生过去,联系张夫人,让张夫人出面,你们跟着她过去。”
“好的。”
手术室外,张夫人被人搀扶着站着,见到陈宗生过来,踉踉跄跄走了过来,“我丈夫是不是会没事?”
陈宗生看向保镖。
保镖说,“张夫人请放心,我们请来的医生是来自与这家医院名声并列的医院,集两家医院之力,一定能救回您的丈夫。”
两家医院地位并列,同样也是竞争关系,里面的医生自然不敢动什么手脚。
警署之长出了事,尸检要是有问题,医院也逃脱不了干系,医院里的人不会不救,但是尽不尽心救就不知道了,如今多了一帮医生,则是能更保险一点。
不怪陈宗生疑心,警署的人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就在刚谈好事的当头出事,这个时间点实在巧合。
没过多久,陆时亭也赶了过来。
“人怎么样了?”
“还在手术室。”
陆时亭沉思,“你觉得会是谁?”
陈宗生看向下面的车水马龙,“三家哪一家也不愿意我们和警署的人合作。”
陆时亭倚着栏杆,“是啊,易南赶快好吧,再耽误下去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