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空旷，甚至就连杂草都不见，周遭灵气也是稀薄的可怜。

“这是哪？我还在上清天吗？”陆长生忍不住发问，实在太过荒凉。

万宣道：“这里就是上清天与四海之一的接壤处，数年大战，此地生机已经被破坏。”

“这就是战场？”

“嗯，再往前便是战场！”

两人再度向前，远远看去，陆长生诧异，他见到了一片天渊，相隔千丈，各自双方都有诸般生灵坐落在此，凝视着那里，一种压抑的感觉不由浮上心头。

在这里他见到了大圣，不止一尊，还有圣王，圣人，甚至就连天神都存在。

双方对垒，不知对峙了多久，他眼看着许多人盘膝而坐，早已负伤，却还是镇守在此，一边恢复，一边警惕对方再次进攻。

而这天源两侧也正是两方天地，这里的界壁早已破损，有些人伤势还挺重的。

“伤这么重，不用找个地方恢复一下？”陆长生忍不住询问。

万宣道：“这里需要生灵镇守，为后方修行之人争取时间。”

陆长生不是特别明白，上清天这么多强者，换一批来不行吗？

带着疑惑他不禁询问，万宣却告诉他这些生灵大多都是寿元无多之人，早已不惜命，只愿意在这多争取一些时间，甚至有人已经油尽灯枯，没有几年活头了。

听到这，陆长生有些动容，想了想悄悄掏了些丹药，还有延缓元神腐朽的大药。

看着这些，万宣诧异，他之前去就是为了让人准备丹药以此恢复，结果陆长生上来就送了一堆，并且还有补充寿元的奇珍。

想到这里，他不由露出喜色，把陆长生带来算是带对了。

不过万宣却又像是想起什么：“对了，你之前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陆长生闻言，无奈叹息，把自己去当卧底的事说了出来。

就在听完之后，万宣愣住了。

“所以你是说，你是准备去交差的？”

“嗯！”

“这……”

万宣失神，他是真没想到，陆长生居然在干这么大一件事，甚至都已经去到过神明之地，目光所及，他看了一眼周遭，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早晚一段时间也无妨，大不了你回去就说是我硬拉着你来的，不会有人起疑！”

“不会吗？”

“不会，毕竟现在的你在这天地中几乎已经成为了不二的选择，而且这地方和你有缘！”

“不二的选择？有缘？”

陆长生迟疑，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选择上了，那么问题来了，这是在选择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