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霄的道体，已经提升了它很大的突破概率，但，若是它原本的突破概率只有百分之一的话，那他的道体即便是提升了它百分之一千的概率，它的突破概率也只有百分之十。

小灰灰毕竟种族特殊，此前它能进阶地阶，还是多亏了在天墟中，那神秘女人的帮助。

可如今，却没有人能再帮它了。

也亏得它是妖兽，寿元长，若是普通的人族修士，这会儿，都已经化作一抔枯骨了。

妖兽就是这样，进阶很难，但是寿命绵长。

小灰灰的进阶更是难上加难。

毕竟，它可是噬灵鼠，牙口极好，如今已经很少见到它啃不了的东西了，等再突破到天阶，说不定真变成什么噬天鼠，连天都要被它啃出一个窟窿来。

“你也想要去虚空？”

穆九霄看向小灰灰，倒是也不觉得惊讶，之前带它行走虚空之时，它对虚空便一点都不感到害怕。

如今，它的小伙伴们都已经成为了天阶妖兽，唯独它还是地阶，它着急也很正常。

“是啊，这些年来，小灰灰没少吃东西，便是白虎岛上的矿藏，小灰灰也吃了不少，可是却始终都突破不了。”

小灰灰颇有些沮丧的说道。

它是贪玩，但是见到小伙伴们纷纷进阶，它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可是，那种无论怎么努力，却始终无法进阶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它知道它不该比较，反正它一时之间又不会死，慢慢修炼就是了。

但它也是灵性生灵，它没有办法不去比较。

“你可想好了？虚空危险，而你只是区区地阶生灵，若是真遇上了什么事，主人我也无法保护你。”

“主人，这些小灰灰都知道，但是，小灰灰还是要去，或许，小灰灰的突破机缘，就在虚空之中。”

小灰灰回了一句，跳入穆九霄的怀里，仰头问道：“主人，若只是遇到普通危险，主人你有余力的情况下，肯定会保护小灰灰的吧？”

“怎么，怕了？”穆九霄低头问它。

“小灰灰当然怕，但是怕也要去，小灰灰不想再被那些家伙嘲笑了！”

小灰灰回了一句，钻入穆九霄的衣领中，不再去管那些所谓的危险了。

穆九霄见它已经决定好了，便划开虚空，带着它一块来到虚空之中。

小灰灰探出头来，好奇的打量着虚空中的一切，在胎膜的保护之下，他们暂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穆九霄在胎膜中站了一会儿，待小灰灰习惯之后，便再次往前走去，几个踏步，便离开了胎膜。

“这里，才是真正的虚空。”

穆九霄同小灰灰说了一句，闪身避开一块飘过来的空间碎片。

“等下。”

小灰灰见到这块空间碎片，却是喊了一声，示意穆九霄停下来，“主人，小灰灰想要试试，能否啃动这块空间碎片。”

“空间碎片可危险，它虽然看着不大，但里面充斥的物质可不少，有可能重若亿万钧，且充满着多种法则，被它碰一下，都得要命。”穆九霄提醒道。

“试试。”

小灰灰从穆九霄的身上跳下来，跟在空间碎片的身后，黏住了它，然后身躯变大，爪子伸长，竟然缓缓将这块空间碎片给抱住了。

“咔嚓。”

紧接着，它试探着咬上一口。

这一口，里面蕴含的物质，它似乎还能消化，紧接着，它再次咬上一口，连同里面蕴含的多重法则，都被它咬下了肚。

不过咬上两口后，它就有些不行了，双爪渐渐的放开了空间碎片，“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