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其他人看来，凌华说的不过是废话。

可在秦渊眼中，凌华的话，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每个人对于因果业障之力的理解，都不同，每个人所遭受的因果业障之力，也不同。

因人而异，从未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只有最适合自身的答案。

也就是，最适合他秦渊的业障之力。

那便是。

征服一切！征服他！

踏平他。

杀穿他！

秦渊的眼中闪过一抹锋锐，他已经参悟了这一层的因果业障之力。

凌华有些诧异于秦渊的变化。

少倾，他若有所思。

“好高的悟性。”

就连他都是后知后觉。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秦渊突然开口说道。

“你身上的味道，我有些熟悉。”

闻言，凌华稍作思考后说道：“如果是味道的话，你应该见过我师父，那天你和宁晚晚两个人，前去龙山道场的时候。”

“那个道士，便是我的师父。”

凌华说完。

秦渊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原是如此，那老道士……”

他没有再说。

从那次见到老道士的时候，秦渊心中就有一种感觉，虽说看起来那个老道士吊儿郎当没有一副正经的模样。

可却给了秦渊一种极大的震撼。

那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一方面是直觉。

另一方面是秦渊感觉那个老头身上的味道。

很恐怖。

而眼前这个凌华，他的实力，让秦渊同样感受到了一种强大。

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息。

温驯谦和当中。

透露出一股力量感。

他评估着自己与凌华如果对战的话，谁的胜算更大。

凌华同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凌华感觉自己是能够战胜秦渊的，可是他同样感受到，秦渊的体内有一种很恐怖的能量。

并非是力量。

而是一种特殊的能量，又或者说，秦渊的心性，韧性，能够在绝境当中爆发出来的恐怖骇然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