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文道：“你发誓！”

“我发誓！如果是我柏家人暗杀圣女，我柏金紫……死无葬身之地！”

陆程文猛地看向鹤堇年：“那就是你了。”

鹤堇年气急败坏：“胡说八道！不是我！不是我们！不是……”

“那你也发誓。”

鹤堇年看着柏金紫，柏金紫不看他。

“好！我鹤堇年发誓，如果杀害圣女的是我的人，是我鹤家主谋，那我鹤堇年，愿受天打雷劈！满意了吧？”

陆程文啪啪拍手：“好！誓言这玩意儿，信则有、不信则无，随口一说。不过我听说，天武人最是说一不二，日后如果查出来凶手，希望二位记得今天在这里说的话。”

柏金紫额头都冒汗了：“陆程文，事情都是你做的，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老祖，请您允许我斩杀此贼！”

鹤堇年也附和。

老祖冷笑，慢慢地坐下，持国走过去，站在老祖身后，贴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几句。

老祖点点头。

“姜家少爷，怎么不说话啊？”

姜远征转过身：“老祖，我姜远征纵横江湖多年，从未受过如此屈辱。今天也算是长了见识。这几个人，我怎么带来的，就得怎么带走，老祖不允，晚辈宁可在这里战死，也绝不妥协。”

“天武族据说民众超千万，自治区面积广大，自治自足，是天赐的宝地。本该是人杰地灵的天赐基业！”

“但是，任何伟大的事业，一旦失去了‘人和’，只会祸起萧墙，战火不断。”

“老祖您要是能整合天武，统一思想，姜家愿助一臂之力。若是老祖连御下都吃力，那这笔买卖没得谈了。即便谈成了，日后的麻烦事也会接踵而至。”

“姜家人就在这里，老祖要杀，动手便是。但是想要姜家人束手就擒……”

姜远征笑了：“姜家没有那条祖训。”

“好！”

老祖点头赞许。

“不愧是姜家的人，有骨气。”鹤堇年眼神阴鸷：“老祖，不能放他们走，他们在我们天武如此横冲直撞，杀人盗宝，要是就这么放走了，我天武的威信何在？以后拿什么来震慑四大家族！？”

“震慑……”

姜远征笑了：“老兄你别太搞笑了，我们四大家族都承认天武的强大。但是说道震慑……打了这么多年了，你们震慑了哪一家了？天底下不是只有天武一家天下无敌，想清楚了再说吧。”

老祖看着鹤堇年和柏金紫：“我已经说了，让各家族的人避让艳罩门和姜远征，你们为何抗命？”

柏金紫道：“属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鹤堇年也道：“属下也是被逼无奈，只能还击。”

老祖道：“姜远征、陆程文，你们留下圣女，可以走了。”

陆程文还在犹豫，姜远征立刻抱拳拱手：

“前辈雅量！等老祖查清了事情原委，还了姜家公道，远征恭候天武使者前来继续洽谈合作。”

说完拽着陆程文就要走。

陆程文站在原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