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沧艾乖巧懂事,聪明伶俐,
是凤都大家公子的典范。”
“鹿家有什么了不起的?”
“凭什么看不上我家沧艾?”
秦母不想跟秦父掰扯:
“事情已经定下来了,
你只管操办婚事就好。”
“沧艾的婚事我会留心,
一定给他找个更好的。”
秦父见秦母低声哄他,
不好再继续无理取闹,
免得适得其反。
“沧澜的嫁妆我准备了六十八台。 ”
“至于商铺和田产这些,
咱们家没有那么宽裕,
我便没有给他准备。”
“你若是想要添装,
从你的私库里出,
公账上只能出六十八台嫁妆。”
秦母想了想,六十八台,数吉利,抬出去有面子,满意的说道:
“你看着安排,
不要丢了我们秦府的面子。”
秦父心想六十八台嫁妆是不少,
只是里头装什么,
可就是我说了算了!
面子有了,这里子……
又不是他亲儿子, 他才不在乎。
秦沧澜来到主院门外,站了好一会。
他想到秦母对秦沧艾的偏心,
秦父对秦沧艾的维护,
心中酸涩难耐。
偌大的秦府,没人在意,他过的好不好,开不开心。
若不是他有利用价值,
指不定是个什么下场。
秦沧艾之所以敢胡作胡闹,
是因为有秦父秦母宠着他,惯着他,为他兜底。
就算找到秦母面前,
秦母也会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出手,解决麻烦。
秦沧澜转身去了秦沧艾的住所。
第二天清晨,秦府鸡飞狗跳。
一连请了几波大夫。
秦沧澜院里的小厮小声议论:
“听说四公子身上起了疹子。”
“好像是天花!”
“现在谁也不敢进他的院子。”
“ 主君请来的大夫都说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