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又乖巧的沈珠圆甜蜜得就像是怎么都尝不够的那味,叫着她“圆圆。”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她说不行现在是白天,傻妞,白天也可以的,天知道他多喜欢大白天里陷入情潮的她,脸颊红红的一双眼总是不敢看他,圆圆白天是个胆小鬼,晚上稍好些,圆圆晚上又甜又乖又好,偶尔还会像只小野猫。
当然了,小野猫是她自己说的。
“你能说我昨晚的表现不像一只小野猫吗?”没有人的时候,她得意得很。
得了吧。
还不是喝了小半瓶啤酒才有那个胆。
“沈珠圆,如果你真是只小野猫的话,为什么不敢和我一起洗澡。”他对她说。
“谁说我不敢和你一起洗澡了。”
“那就一起洗澡。”
“你以为我不敢吗?”
“那就一起洗。”
她脸上现出谁怕谁的表情。
刚好,两人置身于湖边,他作势要脱衣,她叱喝他疯了不成,说现在是大白天,意识到被套了话,急急忙忙补充“晚上一起洗,我会让你看看小野猫的实力”。
终于,到了晚上,她扭扭捏捏在浴室和房间来来回回的,好不容易,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却在门外传来“圆圆,你的电话”时躲到窗帘后,大声嚷嚷说糟糕了糟糕了,一定是妈妈。
傻妞,怎么可能是妈妈的电话。
那会儿,吴绣林女士压根不知道她在菲律宾。
和从前一样,先把贴在她颈部处的头发一缕一缕拨开,让它们垂在她肩上,再过半年的话,头发应该长得和以前一样长度了吧。
前阵子,羽淮安听过沈珠圆和何素恩谈过头发的问题。
何素恩问她是不是打算把留长头发了,沈珠圆回应说是这阵子事情太多了,她没时间也没心情是美发店。
她还说等过一段时间,她肯定会把头发剪短的。
为什么非得要把头发剪短呢?
她没给出任何回答。
处理完她的头发,羽淮安和以前一样,坐在边上,看着她。
看着陷入熟睡中的她。
这是住在森林小木屋里总是很害羞那女孩二十九岁的模样,头发没那么长了,脸也稍稍瘦了些。
除此之外,在她身上没发生任何改变。
睡觉时和从前一样不安分,嘴唇是微微撅起的。
有那么一瞬间,羽淮安以为在下一秒,下下一秒就会听到从她嘴角处喃喃说出的“别闹。”
羽淮安也知道,那是不可能。
做完手术后,沈珠圆就没再做过梦。
低头亲吻她微微撅起的嘴唇,唤“圆圆”缓缓闭上眼睛。
在黑暗的世界里,他看到她属于自己时的样子,和从前一模一样说着傻话,也和从前一模一样不禁逗,和从前一样她身上具备了他所有所有渴望的深爱的迷恋的甜蜜源泉,孜孜不倦去摄取,着迷看着她和他同样写满渴求的面容,他的圆圆还是和以前一样,深深陷入她里面,疯狂地肆意地,让她看着他“圆圆,看着我。”“好。”“圆圆,我求你看着我。”“是的,是的,我在看着你呢。”“圆圆。”“嗯。”“圆圆。”
显然说傻话也是会传染的。
“圆圆,不要剪短头发好不好?”他和她说着傻话。
“好,我不把头发剪短。”
“说你要是以后动剪短头发的念头就是小狗。”
“好,以后我要是动剪短头发的念头就是小狗。”
也只有在那样的时候,她才会听他的话。
苦笑。
早餐两人是在房间吃的,为什么要在房间吃,羽淮安说待会她就明白了。
这会儿,沈珠圆才总算吃到了牛肉炒饭。
本来,牛肉炒饭昨晚她就应该吃上的。
他们在超市买了蒸饭,牛肉,红萝卜青椒,材料齐全,从超市回来途中,她肚子有点饿就打开了一盒牛奶,喝完牛奶后淮安就时不时地会瞧上她几眼。
车开进车库,羽淮安说他也有点饿了,他问她圆圆牛奶味道怎么样?她答还行,然后他就吻住了她,原来那家伙是因为她嘴角沾了点牛奶泡沫对她动了心思。
从和羽淮安莫名其妙做了那事之后,一切就顺其自然了起来,他和她就像这世界上的男人女人一样,如在车里,她嘴里是拒绝的但身体压根就拒绝不了,要不是那时羽淮安手机响起,她差点在车里就被他办了,趁羽淮安接电话期间,她打开车门逃了出来。
只是,她对周围路况不是很了解,如无头苍蝇般乱撞,还是羽淮安找到了她。
站在公寓门前,他两手提着购物袋,告诉她,他现在手没法从兜里拿出钥匙来,于是呢,她开始在他外套兜里摸钥匙,钥匙并没有在他外套兜里,于是,她自作主张地尝试在他裤兜寻找,寻找得可仔细了,但她还是没能找到钥匙。
抬起头来,她又看到他一副要把她吃到肚子里的表情,她怎么可能不晓得那表情背后代表着什么,老实说,她是很满意羽淮安那方面的技术的,而且,最近技术尤为好,但是呢,向来她都是嘴硬的,用警告他的眼神告诉他想都别想。
可是呢,她怎么就跟他来到他公寓了,分明,他说要惩罚她来着,她自然知道,他口中提到“要惩罚沈珠圆这个女人”话背后的意思。
都怪羽淮安,这阵子老是说他们在丛林里的那些事情。
顿脚,伸出手:“把钥匙给我。”
在羽淮安的笑声中,沈珠圆才意识到那是密码锁门。
也对,现代建筑几乎摒弃了钥匙。
门一关上,他手里还提着购物袋就以身体把她压在门板上,吻住她的嘴唇,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往里走,然而却在背后紧追不舍的脚步声中,跌倒在沙发上,再之后,她就没能从沙发起来,几次装模作样的反抗之后,她开始尝试口头抗议“不行,不行的。”“昨晚行,今晚就怎么不行了?嗯?”
“昨晚……昨晚也……总之,你说过要给我做牛肉蛋炒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