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清声道：“我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非常温柔，只不过……”

说到这里，她对着父亲眨了眨双眸，没有继续往下说。

宁向天：……

那我走？

合着，他才是第三者~

见父亲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宁希露出了古灵精怪的笑容，“好啦，我开玩笑的，卷子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宁向天那试卷递给女儿，笑眯眯道：“150分的卷子，你只考了79分，这可不行啊，你爸我当年可是理科学霸，在高考中……”

“在高考中取得了706分的成绩，帝都理科排名第三，相当于以前的探花。”

宁希摊了摊那柔若无骨的玉手，脆生生道：“爸，你是想说这个吧？”

从小到大，这番话她听了不下百遍，耳朵都快起茧了。

“对！”

宁向天继续道：“这个分数应该是你有史以来，数学考得最低的一次吧？”

“嗯。”

宁希红唇微抿，眼眸之中尽显无奈。

数学考79分？

这……

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别灰心。”

宁向天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安慰道：“这张试卷针对你在数学上的短板，分数不高也正常。”

“你怎么知道？”

宁希呆了呆。

这张试卷确实是叶凡根据她上次测试展现出的不足，而特意制定的一张数学卷。

可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宁向天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道：“当然是看出来的，话说，这张数学卷是谁出的？挺厉害！”

“……”

不知不觉，又绕到了这个话题上。

宁希再次施展出撒娇大法，“爸，既然你这么厉害，在我犯错的地方写一下注解呗？”

“注解？”

宁向天被女儿晃得晕头转向，“什么注解？”

宁希也没多想，打开书包拿出之前叶凡给她的物理卷，递给了父亲，“诺，就是这种，对我帮助性很大，比做练习册的效果要好很多。”

在学校的时候，她只是利用课余时间看了一会儿，收益颇丰。

叶凡在卷子上给出的注解，指出了她不足的地方，以及改进的办法，甚至还有一套解题思路分析。

这是宁希上学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学习还可以这么简单。

盯着手中的物理卷，宁向天沉默了数秒。

“这卷子是谁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