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女人的气质倒没有,在我看来,就是一只可爱的小奶狗在扮凶。
“你笑什么?有没有嘛?”
小可筷子夹着肠粉,闪着大眼睛问。
我回道:“有!”
小可眼睛弯成月牙:“有就行了。”
当时转账汇款不比现在,没有秒到账的功能,一直等到了晚上,花癫鹤的电话才打了过来,这家伙非常兴奋,说钱到账了,让小杜到时在白云公园大槐树下面等。
等到了第三天晚上。
我和小可化好了妆,提前一个小时出了门,先打车到了白云公园附近,站在一群练太极的老头老太边上,跟着他们一起练太极。
约定时间是晚上九点见面,可到了八点四十五,小杜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花癫鹤改变主意了,要他去三平车站门口等。
花癫鹤真的太谨慎了。
我预感他还会换地点,也不着急,再打了一辆车,往三平车站去。
车站附近出租车来来往往,我们没下车,给司机加了点钱,让他在旁边晃荡。
不一会儿之后,小杜来了,他站在车站门口东张西望。
可仅仅几分钟,他又接到了电话,只得重新钻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手机收到小杜发过来的信息。
“我师父让我去琵琶桥边。”
我对出租车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车,去琵琶桥。”
琵琶桥边是一条沿河路,不少人在河边休闲散步,小杜站在一尊雕像下等。
我让出租车司机开到前面一百来米处,下了车,然后蹲在路边,与一群人看两个老头在下象棋。
小杜这次没再换位置,而是一直站着等。
我深深预感,花癫鹤就在他的附近观察着他,便对小可说:“你先去燃香,控制住小杜。”
小可点了点头,走到了暗处,点燃了香。
等她回来之后,我再吩咐她:“让小杜靠坐在雕像下面睡觉。”
小可开始施法。
没一会儿。
小杜似乎困极了,伸了伸懒腰,百无聊赖地坐在了雕像下面,背靠着雕像,睡着了。
可花癫鹤还是没有出现。
小可低声说:“这死癫子会不会发现我们了?还是小杜已经向他通风报信?”
我想了一想:“都不大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这货也像我们一样化了妆,等确认安全之后再去接触小杜。”
话讲出来之后。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小杜附近的人,几对热恋的青年男女坐在条凳上聊天,几位中年人晃手晃脚锻炼身体,还有一位开着三轮环卫小车的老头,正在捡垃圾。
不对!
这老头好像有问题!
一般开三轮环卫小车的工人,都是负责一整条路段的,捡完一处垃圾之后,会开到前面去继续捡,可这老头十来分钟了,一直在雕像附近转悠,时不时还停下来,拿长钳子去夹一夹地上的烟头。
更关键是,环卫小车的车斗一般都是敞篷的,上面还会放着扫把和畚斗,可他这辆车的车斗却密封的死死,不见扫把和畚斗。
“这老头大概率是花癫鹤!”
我牵着小可的手,像情侣一般,一边聊着一边往前面走。
果然!
老头见四下没什么异样,将垃圾车停了下来,快步走到雕像面前,摇了一摇小杜的肩膀。
摇不醒!
老头有些着急,去拎小杜的耳朵。
此刻我们距离他只有六十来米距离。
我对小可说:“施法!让小杜死抱花癫鹤!”
小可立马点头,驻足施法。
我撒丫子往前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