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盯着咱们儿子皇子亲王的身份,就不顾廉耻地硬往上贴的那些所谓的闺阁千金们,哼!就凭她们,不过就是一群贪慕虚荣的庸脂俗粉,也配站在咱们儿子身边?
就是想一想都令人作呕!”
皇后栾惜莹越说还越气。
“阿莹不气!
那些所谓的庸脂俗粉,她们是贪慕咱们煜儿的身份地位也好,还是迷恋咱们煜儿的容貌风采也好,那是他们的自由,咱们还真管不了。
只不过,他们是可以痴心妄想,而咱们,也可以让她们的痴心妄想……只能是痴心妄想。”
洪德帝极力哄劝安抚着自家媳妇的脾气。
“算你说的有道理!”
皇后栾惜莹被哄得气消了些,懒洋洋地应道。
“为夫说的本来就有道理。
就比如当年……啊,不止当年,就连现在也是一样,那些挖空心思,想往为夫的后宫塞人的人,他们那些痴心妄想一直都没死吧?
可他们的痴心妄想实现了吗?
朕还不就是把他们的痴心妄想坐实了就是痴心妄想!”
栾惜莹听了,不禁嗤笑一声,斜眼看着洪德帝,“皇上,这会儿说着儿子的事儿呢,你也不忘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
“贴金?
朕本来就是真龙天子,是一条金光闪闪的金龙!
朕这张脸本来就是一张金面,还用得着往上贴金?
阿莹不信,那就好好看看,看看朕这张脸是不是金色的!”
洪德帝边说着,边将自己那张俊脸凑向皇后栾惜莹。
栾惜莹嫌弃地伸手将洪德帝凑过来的脸推开。
夫妻二人正轻松惬意地开着玩笑,这时,就听着殿外大宫女舒秀禀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煜王殿下来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请安了,现在正在外殿等候!”
什么?
这孩子!
不去云香山上讨好小媳妇儿,一大早跑进宫来干什么?
真是的,好不容易能舒舒服服地赖一次床,都被这臭小子搅了!”
洪德帝一连声地抱怨。
“好了,皇上就别抱怨了,天不早了,也该起了!
皇后栾惜莹笑着坐起身,又伸手将洪德帝拉了起来。
夫妻二人下了床,也没招人伺候,就你帮我递件袍子,我帮你抻一下袖子,没一会儿就都穿好了衣裳,这才叫人进来伺候洗漱。
等洗漱好,帝后二人都是一身日常便服,相携着从内殿走了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了坐在桌子边,悠闲自在地翘着二郎腿儿喝茶的萧璟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