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殷时律冷冷的道:“可你别忘了,除了是你前夫的身份之外,我还是个男人。”
“我这么喜欢你,你觉得我不想睡你么?”
钟又凝一瞬间就瞪圆了眼睛:“殷时律,你再给我说一遍?”
殷时律扯唇,轻笑:“怎么了?”
“我想睡你,怎么了?”
殷时律的语调里带着掠夺强势占有的意味,但是仔细一品似乎还带着点挑衅。
钟又凝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却被殷时律眼疾手快的攥住,且反手按过头顶。
殷时律低头就压了过来,钟又凝动弹不得,也无法反抗。
干脆闭眼装死。
就在钟又凝以为殷时律的吻落下来之时,意料之中的那种感觉却没有袭来。
钟又凝慢慢的睁开眼,发现殷时律正盯着自己看。
一瞬不瞬的,似笑非笑的。
“殷时律你……”
“你受伤了,我怎么会亲你。”殷时律说着,松开了她的手,揉了揉她发顶的揉碎发。
声音温柔的问:“头晕吗?”
钟又凝没好眼神的剜了他一眼,生硬的吐出一个字:“不。”
“痛吗?”
“不。”
“去医院吗?”
“不。”
殷时律失笑:“你啊,总是想故意气我,你就气吧,你也就跟我能耐。”
钟又凝立刻回他:“那你有能耐别让我欺负啊。”
殷时律无奈叹气:“这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人能这样欺负我了。”
钟又凝直接就切了一声:“拉倒吧您,殷总可别装深情了好吗?”
殷时律:“我深情什么了?”
钟又凝:“搞的好像你有多爱我,为我付出了多少似的。”
殷时律脸色直接难看:“没有行了吗?一直都是我伤害你,满意了吗?”
钟又凝傲娇高傲的翻了个白眼:“这还差不多。”
两人正吵着嘴,帽子叔叔就来了。
帽子叔叔办事效率很快,不一会儿就把老头给抓住了。
然后拷问到警局里问话。
这个老头是本地人,已经六十多了,但是老伴儿死的早,一个人孤独寂寞。
于是就到处出去找,出去玩,结果玩的没钱了,已经流浪好久了。
正好钟又凝来了,老头见色起意,想对钟又凝图谋不轨,
打算完事儿之后,顺便再偷走钟又凝的钱。
因为钟又凝看着就是个有钱人。
钟又凝没有亲自见这个老头。
原因之一是殷时律不准。
之二是钟又凝不想见。
因为她太恶心了。
她都怕一见到他整个人都会吐出来。
所以,钟又凝没有去。
不过,钟又凝还是报案了,因为老头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猖狂。
言语里面都有一种天经地义,他没有错,错的是钟又凝。
钟又凝从来都不是什么圣女玛利亚,觉得老头可怜没有钱就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