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女眷大受打击,无法接受这冰冷的现实,都开始怀疑人性。
但,看着这砒霜,她们的心都碎了,愤怒的要求将周氏抓起来严审,并想旁听 ,问问原因。
对她那么好,她却想毒死她们,这狼心狗肺的家伙!
宁知微淡淡瞥了她们一眼,刀切到自己身上,才会痛吧。
“青萝别庄所有地方盘查,所有人都审查一遍。”
扔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妇人歇斯底里的尖叫,“皇上,我是被逼的,是那些人用孩子的性命要挟,我实在没办法。求您救救孩子们,您一定能救下他们的。”
她不相信自己的孩子已经遇难了。
宁知微回过头看了一眼,“你本来可以第一时间向朕求助,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将人救出来,可现在,黄花菜都凉了。”
“说到底,是你害了自己的孩子。”
如一把尖刀捅进妇人的心口,一口血喷了出来。
但没人同情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容靖下令道,“将这两人送去……诏狱。”
这妇人犯了这样的大罪,身为夫君的男人不管知不知情,都会受到牵连。
夫妻一体嘛。
刑部的大牢刚发生毒杀事件,不安全,但,诏狱是锦衣卫的地盘,一般人的手伸不进去。
“是。”
京城,宁府,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这是宁家的老宅,从前朝开国至今,都是宁家人的居住地,无数宁家子孙在这里出生长大,娶妻生子。
这始终是权力的中心,喧闹无比。
直到被抄家,宁家人退守青萝别庄,宁府才有了败落的迹象。
如今,宁家没有什么正经主子居住,只让管家带了一些奴婢看守宅院。
早晨,宁知微坐在马车里,怔怔的看着宁府的牌匾,熟悉而又陌生。
容靖有些担心,“要不,您先回宫补眠吧,这一晚上没睡好,眼睛都肿了。”
青萝别庄这么来回跑一趟,浪费了好多时间。
宁知微摇了摇头,她昨晚睡在马车里,虽然马车摇摇晃晃,但她的精神尚可。
宁府所住的位置很好,位于入宫的必经之处。
“正好经过,朕就过来瞧瞧热闹。”
容靖嘴角直抽抽,行吧。
他让属下去敲门,门敲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容靖看了一眼天色,都巳时了,还没有开门,实属是太懒惰。
“再敲。”
换了别家,锦衣卫早就砸门了,哪还会这么规规矩矩的敲门。
敲了半天,容靖有些不耐烦了,刚想下令翻墙进去,门开了,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
“谁呀?大早上的敲什么敲?敲丧钟啊。”
一个男人探出脑袋,怒气冲冲的喝道,“你们什么人呀?别乱闯,这是宁府,皇上的娘家,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推开,“闪到一边去。”
众人簇拥着马车进大门,男人不禁急了,“哪来的强盗?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你们能碰的人家吗……”
马车停下来,容靖上前撩起帘子,将宁知微扶下来、
男人看到宁知微的瞬间,顿时惊呆了。 “皇上,怎么是您?给皇上请安。”
他扑通一声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