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是真的不想你们俩盯着我，继续对我各种折腾了。”

“特别是乔仙仙乔城主，您的各种奇思妙想，让我防不胜防，您之前塞了个男人给我当双修道侣也就算了，我真怕以后您还会塞一些不是人的物种给我。”

“根据我这段时间对乔城主的观察，乔城主实在是有太多让人惊叹的想法。”

林白一时无语。

听叶凡这意思，他居然是被乔仙仙给吓到了？

“你居然还想要跨物种道侣吗？”

乔仙仙有些惊奇，“我还真没这么想过耶。”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给你一个妖族，算是跨物种嘛？”

“干爹，你说你睡那条金龙姐姐的时候，算不算是跨物种交流呢？”

“仙仙，不要纠结这种细节，先谈正事。”

林白看着叶凡，“话说回来，你说你是大道意志，但你现在好像有点弱啊。”

“不然的话，你怎么会怕了我们呢？”

“首先，你们很强，即便是完整的大道意志，也未必就比你们强。”

叶凡语气里有几分无奈，“我觉得你们也应该认清楚自己的实力，你们现在过于强大了，强大到连大道意志，其实都怕了你们。”

“其次，我只是曾经是大道意志，现在，我不算是真正的大道意志了。”

“我只不过算是大道意志的一丝残留碎片罢了，所以，我怕你们也很正常。”

“若是你们让我的身体再毁灭几次，我可能就会变得更加虚弱，到时候，我就可能彻底消失了。”

“唔，我大概是懂了。”

林白看着叶凡，略一沉吟，“其实我最想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大道意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大道意志，本质上其实跟天道并无区别。”

叶凡轻轻吐了口气，“无非就是大道意志乃是所有神域一起的天道罢了。”

“若是大道意志毁灭，所有神域也会一起灰飞烟灭。”

“但大道意志也有跟天道不同的地方，你们也知道，每个世界只有一个天道，而大道意志，共有九个。”

“九个大道意志相互制衡，确保神域不会消灭。”

“另外，大道意志是不会显形出来的，大道意志跟所有神域都融合在一起，无影无形，你们想找到大道意志，会很困难。”

“就我所知，要找到大道意志，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们也成为大道意志。”

“这么简单的吗？”

林白自言自语，“这岂不是说，我们又回到了跟天道斗的时候了？”

“还真有点梦回凡界的感觉呢。”

略一思索，林白又问道：“那，你知道大道意志为何非要推动天神之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