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犯了阿玛怹老人家的忌讳,这不就把我弄进来涨涨记性吗!等过两天我出去以后给你运作运作。”
这人呐!真到了生死之间,那是有大恐怖的!
明显那个三十来岁的犯人甲也没逃出这一规律。
一下子就把隔壁号房里小个子说的话当成了救命稻草。
甲:“兄弟!你可一定得帮帮哥哥,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还不想死,真要是能救我一命。以后我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乙:“老哥!我可以帮你,可是人情往来,运作的费用得你出。总不能我搭人情,还得出钱吧?”
甲:“那得花多少钱呀?”
乙:“先拿一万吧!有我的面子,差不多应该够用了!”
这时候犯人甲露出为难的表情,犯人乙看到后,语气不屑的说道:
“这想活命,还心疼钱。你这也是没谁了?算了!这事儿我不管了!另外谢谢你的烟,等出去以后给你送进来一条北边老家的华子。我阿玛喜欢抽那口,我还有点儿存货。”
犯人甲:“兄弟,你别恼。关键是家里肯定拿不出一万兰芳币。”
犯人乙:“你能凑多少出来?”
犯人甲:“把房子卖了,最多凑八千!”
犯人乙:“行吧!行吧!谁让我这人心软呢!这一点儿随我阿玛。”
这话听进贝勒爷耳朵里!侯天涞心里暗骂道:
你这不要脸的样子倒是颇有我当年的风采!
这左一句阿玛,右一句这个司令那个局长的!
很快犯人甲就通知探监的老娘和媳妇儿卖房子、卖地。终于凑了八千块钱送到犯人乙交代的地址。
可是过了十几天也没有接到复审或者特赦的消息。
犯人甲实在绷不住了!于是事情被爆出来了!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演员鞠躬谢幕,天鹅绒大幕缓缓遮住了舞台。然后大家纷纷表示感谢演员的精彩表演。
所有人在贝勒爷的示意下都起身鼓掌。
掌声刚停,贝勒爷一指那个犯人乙道:“把这个玩意儿也和那个憨憨一起绞了!这路货绝对不能轻饶,要不然就特么的该乱套了!”
几个警卫冲上去就把两个演员放倒塞了嘴捆好,眼看就要拖出去。
贝勒爷明显一愣,然后起身冲上舞台,给个那几个警卫每人都赏了一脚,然后笑骂道:
“特么的!你们为了哄老子高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看把这俩兄弟给吓的!老子是说那个真骗子,把那个真骗子绞了。”
只见那两个演员面露恐惧,估计侯天涞再不说话,这俩人就该尿了!
扶起一人,亲手解开捆着他的绳子。贝勒爷继续道:“所有打人的罚一个月薪水,给这俩兄弟每人拿两千块钱压惊费,再给三天假。
以后不许搞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了!这要是胆子小都容易吓出毛病来。
这事儿是十七闹出来的,扣仨月薪水。一会去给这俩兄弟赔礼道歉,还得请一顿压惊酒。”
暗十七笑容逐渐消失,立正敬礼!
“保证完成任务!”
处理了这几个无法无天的坏小子,接下来侯天涞请来了有几个月没见范五爷,准备归拢归拢自家的亲属们。
这个插曲提醒了贝勒爷,他的招牌在兰芳那可是太好用了!就连一个小小的骗子都能把人骗得团团转。何况是那些真的!
老哥俩先是一通叙旧,接下来就是酒席伺候。
说实话侯天涞如今的地位,已经很少能和人平等交流了!
除了五哥,贝勒爷真没想到和谁还能说说心里话。
侯天涞:“五哥,您现在可是“宗正”。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得管好了!有不听话的该打就打,该圈就圈。我儿女多,别舍不得下手。那些外八路亲戚更是得紧紧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