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所以普通的拳打脚踢、掰断手指,这些人都扛了下来。
几个坏小子凑到那个唯一的女拍花子身边就准备搞些花头。
三爷爷老脸一黑,用漏风的嘴骂道:
“二赖子,你们几个王八蛋。拍花子不做人,你们是不是也不做人。要是敢败坏族里名声,别怪老头子开祠堂动家法。”
几个二流子、街溜子一看众目睽睽之下占不到便宜。只好打着哈哈踹了那女人几脚道:
“三爷爷,您老误会了!这晴天白日的,我们小哥几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三老太爷:“呸!你们几个遭瘟的!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们要拉什么屎。都特么滚一边儿去!看把那闺女饿的!赶紧上饭吧!”
郭村长见也确实到了必须下重手的时候了!于是道:“既然你们不当人,那就别怪姓郭的心狠手辣了!根子、虎子,给几位上大黄米饭。”
大黄米饭沾凉水下肚,时间不长几个人贩子就开始满地打滚儿!
为了那口能暂时压制痛快的凉水开始相互攀咬。
村里的会计负责记录口供,可是越是记录越是心惊。
这伙人贩子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这伙人贩子不但拐卖妇女儿童,竟然还把不好出手的孩子打残后,弄到大城镇乞讨。
事情大条了!村长夹着烟的手因为愤怒微微发抖。可思路还保持着清晰,喘了几口长气以后开口道:
“按兰芳律,采生折割者腰斩弃市、从者绞。这已经不是普通的人贩子了!可不能让他们现在就死了!给他们灌凉水!
那个虎子,你骑自行车去乡里报官。村里所有老少都不许出村,以防走漏消息。侯先生,您几位也只能等案子有个结果才能离开。得罪了!请您见谅……。”
侯天涞对这个安排欣然接受,对着郭村长拱拱手道:
“侯某自然遵从郭村长安排!也会约束属下,不会坏事。兵贵神速,自行车终归慢了些。村里有会骑摩托车的吗?可以用我们的车。”
郭村长道谢后,吩咐村里的一个退伍兵带着虎子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在贝勒爷的关注下,这个案子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所有涉案人员全部缉拿归案,为其提供便利和充当保护伞的官员也纷纷落马。
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也都营救出来并妥善安置。
暗十七汇报完案情吞吞吐吐道:“殿下,这次处罚是不是太严厉了些?毕竟罪不及家人……。”
侯天涞:“你说那些被拐卖的孩子父母无辜不无辜?你再说那些罪犯的家属用没用那些沾血的钱财?
这种重罪,五代之内不可入仕,罚没家资已经算轻的了!
我就是要让有些人知道,犯有些罪刑的成本是很高的!”
心情复杂的一行人继续踏上旅途。
这一天侯天涞一行人来到一处山脚下的村落。
已经是太阳下山的时候,可是小村庄里竟然没有飘出炊烟。
这种诡异的情况引起了一行人的警惕。
侯天涞心里感觉很不好,叫过来暗十七安排道:
“咱们回程,你留下两个人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探查一下这个村子里的情况!”
暗十七也面色严肃的应声道:
“爷考虑的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说完话就拿起步话机开始招呼远在十里之外的警卫队。
不到十分钟,回程的侯天涞就坐上了防弹汽车。在几百人的安保团队护送下到了一座镇子。
吃过晚饭那个村落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暗十七:“殿下,那个土着村子被人屠了!无一活口!死状诡异状如僵尸……。”
侯天涞:“土着呀?生番还是熟番?”
暗十七:“那个村落里全是生番,这
那片地方还是什么“土着聚集保护地”。还是您老亲自划定的!”
说着话还把地图铺在桌子上,给侯天涞指着一处地方。
所谓熟番是指当初的带路党还有通婚的土着,基本已经被汉化。说汉话、写汉字、用汉名,以兰芳为祖国,以华夏为正溯。距离彻底融入就是时间长短了!
而生番就是不知天数,不习汉话,不通礼仪的“野人”!
对于这些生番,侯天涞有样学样,采用鹰子的办法。把他们圈在恶劣之地任他们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