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涞一行人正在收拾房间院落的时候!电线杆上的大喇叭里就传出了广播声: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请注意!总制大人派了大夫来给咱们村的人进行义诊。
有身体不舒服的人一个小时后可以到村部排队诊治。”
如此三遍后,新溪楼村开始热闹了起来!
说是义诊,可是淳朴的村民还是提着篮子,带着鸡鸭鹅蛋、腊肉等自家的特产浩浩荡荡的聚拢到了村部。
侯天涞:“十七,留下两个人打扫。剩下的人跟我去看热闹。
别忘了跟村长买两只上了年份的大鹅,让他们给爷卤了!”
来到村部的时候!章老已经在一张方桌上摆好脉枕和针灸包,并且打开了药箱。
一个吊着胳膊,只有三四岁年纪的幼童眼里含着眼泪。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排在看诊队伍的中间。
在章老的示意下,那个年轻的学徒走了过去。
他左手里拿着一颗硬糖,晃悠着吸引幼童的注意力。同时右手在孩子肘关节一拉一脱,然后把糖递给小孩然后对孩子母亲嘱咐道:
“大姐,好了!这几天拘着点小家伙,别让她登高爬低的!最多一个星期就没事了!”
那妇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脱臼复位就完成了!
不但没有收钱,还搭上一块糖。
妇人留下两枚硕大的鹅蛋,千恩万谢的抱着孩子头也不回的回家了!
学徒:“师父,这……。”
村长截过话头道:“我们村里家家养鹅,这鹅蛋不算什么稀罕物。知道章老是来义诊的!不敢污了您的名声,这鹅蛋我收下了!晚上卤了给您下酒。”
章老捋着胡须对徒弟点点头,便开始了义诊。
章老诊治多用针灸,极少开方。
即使开方,也都是极便宜的草药,不过几毛钱,村民也都承担的起!
村民拿着药方,条件好的骑着自行车去乡里的药房抓药。条件差些的只好步行。
天色渐晚,排在队尾的一位老者突然捂着胸口慢慢倒了下去。
以侯天涞的医术自然看出了这是心脏出了问题。
这要是放到后世几粒硝酸甘油就能暂时解决眼前的病状!
可是如今就看章老的手段了!
只见章老不慌不忙,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倒进掌心七八粒黑色小颗粒药丸。
上前驱散了围着的村民,捏开老头的嘴,把药丸送入口中。
只是三五分钟,老者就恢复了面色。
接下来就是行针开方……。
侯天涞看到这一幕,再结合章老的祖籍姓氏。好像研制出活人无数的小颗粒的那位大神也姓章。
章老用的这药莫不就是速效救心丸的前身。
想通这些关窍,侯天涞叫过来暗十七,低声吩咐道:
“十七,联系相关人员。给章老开最高权限,让他顺顺利利的把这款好药研发出来!别让不相干的人摘了桃子。”
看着暗十七好像我什么都明白的神色,贝勒爷踢了他一脚又道:
“别特么胡乱揣测上意,这方子是章老的心血。它就应该姓章,姓侯就变味儿了!
别在老子面前碍眼,去盯着卤鹅。要是鹅头被哪个不开眼的给偷吃了!老子把你蛋黄子踩出来喂苍蝇。”
暗十七加紧双腿,一溜烟的跑的不见了影子。
夜幕降下,平整的打谷场拉起临时电灯,点起篝火。
一盘盘鸡鸭鱼肉如同走马灯般被端上餐桌!
今晚的新溪楼村如同过年,全场消费由国姓爷侯先生买单。
侯天涞所谓的微服私访其实就是漫无目的的美食之旅!
三天后,已经对狮头鹅已经没了感情!贝勒爷如同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带着他的狗腿子们连夜被几辆车接走了!
第二天,村长在收拾侯天涞住过的院子的时候发现了一幅字。
《兰芳第一鹅》!
“字写的不错!这位……。”
看到落款儿!
村长大叫一声:“卧槽!天涞……。总制大人!阿虎,快通知全体村干部还有各位族老到祠堂开会。富贵!祖宗保佑,咱们村这是遇到了破天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