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什么?我当然在电话里面问不清楚。
好在寇爷找到我的未婚妻。只要他平安无事,剩下的都不是问题。
沈阳到上海的这趟车上,经过江苏,我们的终点是江苏茅山上清派。
按道理来说,我和仓央纳木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我应该直接去海南的三亚,可上海佬何尝不是好久没有见过了尘道姑了。
再者,我去上清派还要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罗盘《乾坤盘》。
这是我们老曹家的东西,岂能一直流落在外。
至于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讲。毕竟这也不是小事。我怕人多嘴杂,露出风去,到时候难免就会节外生枝了。
一路无话,经过一天的奔波,于第二日下午,我们到了茅山上清派。了尘道姑听到我们来了,高兴的从大厅里面接出来。
见了我,深行一礼,然后才把浮尘一甩:“东家来了,了尘有礼了。”
“不要这样说。”我赶紧回礼着:“是我又叨扰你来了。”
“你这是见外的话了。”了尘道姑说着,让出道路:“里面请,我一会去请我的师傅。”
“好好,不急。”我说着,看了好几眼了尘。发现了尘相比之前,瘦了好几圈。
我相信我看出来了,暗恋她的上海佬更应该看出来。
“师姐好。”小甘肃行礼着:“师傅老人家身体好吧?”
师傅她老人家好着呢。了尘说着,眼睛不经意看了上海佬一眼。
上海佬傻呵呵的用手摸摸后脑勺:“你也好吧!我们,大家伙可想你了。”
听着这憨憨的话,了尘道姑偷偷露出笑容。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好,你怎么又胖了!”
“我。”上海佬看看自己:“你要说胖,我就减肥。”
“好。”了尘嘴角拂过一丝让人不经意察觉的笑意。
上海佬和小甘肃赶紧把带的礼物递给了尘道姑。
“我们知道山上清苦,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就在鞍山带了一些土特产,给你们尝尝鲜。”
了尘道姑看着左一袋右一袋的食品,笑得嘴都快合不上了。“这都是我们少见的东西,你们破费了。”
“破费什么!”上海佬憨笑着:“都是一家人,不要这样客气。”
他这句话一说,笑得我和小甘肃直哼哼,“这还没有怎么样呢?就这般说话。”
“你们打趣我。”上海佬怒目圆睁的看着我和小甘肃。
了尘道姑见他这样子,用胳膊肘子捅他一下:“有点样子好不好!”
上海佬被这样一说,摸摸头的不说话了。
我见他那憨厚可爱的样子,实招笑。就道:“咖啡。你给人家准备的咖啡呢?”
“噢!差点忘了。”上海佬说着,从背包里面拿出来盒装的咖啡伴侣五六袋。“给,这都是给你的。”
了尘道姑白了她一眼:“你自己喝吧,我去请师傅。”
了尘说着,把我们带的礼物叫别的道姑拿下去,自己直接去了后堂。
院子里,只剩下呆若木鸡的上海佬。
我见他那副样子,情不自禁笑出了。上海佬脸红着问:“东家,我这没有做错吧!”
“没有做错。”我一笑:“是你太笨了。”
“我,笨。”上海佬喃喃自语着。“额我怎么笨了。”
“连她的意思都不懂吗!”我看着上海佬,问:“你没有看出来。”
上海佬摇摇头。我道:“我给你出个主意哟,你听不听。”
上海佬点点头。
我说:“你下回泡好咖啡给她,到时候你看她喝不喝!”
进了上清派的大厅后,我见大厅的正中央供着三清等身铜像。三清手持法器俯视着大厅中央。
我们进来后,对着老祖宗虔诚的敬香,然后才坐在大厅两侧的,等着已经进去通报的了尘。
了尘去了没有多久,就听见有脚步声从大厅正中央的后门传来。
不多久,在我们面前就出现一个年纪约有百岁挂零的老道姑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老道姑身板硬朗,手持一根绿如意的拂尘。身后跟着七八名年岁不大的道姑。
我见他们出来,赶紧起身行礼。并跪在地上,叩头。
老道姑显然被我的这么大的礼数吓到了。用手扶起我,“施主,怎敢行这么大的礼?”
“这是你受得起的。”
“这话怎么讲?”老道姑看着我。
我没有起身的寻问:“敢问道长是不是钦纯敏道长?”
“你是?”老道姑眼神里面闪现出惊讶的神色:“你怎么知道我别号?这个别号只有我辈中极少的几人知道。”
“我说那就是了,错不了。是有人让我来找你的!”
“是谁?“
我看了看左右人。老道姑把左右人都打发下去了。我叫上海佬和刚要行礼的小甘肃也下去。
他们都走后,我从地上站起来。“我是曹晓义的外孙子。他是我老爷,是他的一道残魂让我来茅山找你的。他说我一来,一切你就会明白。”
老道姑钦纯敏点头着,“是,我明白。不过,这关系到乾坤盘日后的安危,你容我想想怎么样!”
“好,我听道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