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哈,是挺巧的…”
内心慌乱无比的鹤言结结巴巴,以为他只是怕的男警察没有对象。
“要是一般的凶杀案就算了,刚刚对现场搜查了一下,那把剑…极有可能是个文物。如此一来,问题就更加严重了,也许鹤先生被刺的事,恐怕就得往后拖拖了。”
“没事,没事的…”
鹤言这会只想着回家去看看那把剑是否还在…
如果自己家挂着的那把消失了,极有可能是被神秘少女带到这里并杀死了那位公子哥。
而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做事…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事情一定会落在自己身上,因为他曾把玩过几次,剑柄上一定留有…
自己的指纹。
“鹤先生,你脸色好差啊,甚至还冒出了冷汗,要不就别赶紧去休息吧。你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少没有被恶心到想要呕吐,哈哈。”
鹤言顺着这话立即空咽一口,装作自己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警官…我,我受不了了,我得去休息了。”
男警官对他挥手,随后返回警戒线内继续勘查现场。
鹤言调整着呼吸,脸上的难色便渐渐消失,只是步伐中越来越快,可以看出他心中的焦急…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那样…”
鹤言横穿马路后回到自家小区,在进入单元里就连电梯也没心思坐了,而是从楼梯一口气冲到了自己家门前…
忐忑不安的打开了家门。
视线内的一切令鹤言脑袋空白。
平挂在沙发上的宝剑竟不翼而飞。
这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肯定是少女来到自己家中取走了剑,随后她凶狠的杀死公子哥,企图嫁祸给自己。
“果然是这样…”
鹤言坐在沙发上连连叹气。
“真是一天好日子都不让我过啊,你也真是有够烦人的。”
他捏紧拳头,但整个人却并没有先前的那般沉重。
因为他进入校园并出现过的地方,都是有摄像头的…
也有很多人看见了自己的行程。
总不能因为对自己怀恨在心,就同声一气众口一词的说胡八道要自己死吧…
人心应该还没能险恶到这种地步,至少鹤言如此是如此认为的。
可鹤言又不太敢去赌…
毕竟少女神通广大,她真给自己上点强度的话,鹤言还真不知该如何辩白…
他来到冰箱取出一罐冰镇的肥宅快乐水,满饮一口后仿佛浑身充满了力量。
“看来你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呢。”
少女的声音突然响起,鹤言捏爆易拉罐就往声源处砸去。
可少女却轻松的将其接住了。
“你越来越暴躁了呢,这才更符合一位君主嘛。”
鹤言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和气是留给善人的,而非你这种恶事做绝的人,对你我懒的客气!”
“硬要区别对待的话我也没意见,鹤言,现在的处境对你而言很不利吧?”
局势尽在掌控之中的少女掩唇轻笑。
“嫁祸给秋梓依被戳穿了,所以你气急败坏,现在又准备把杀人罪名扣到我身上了是吗?”
“嗯~怎么能说是家伙呢,你知道吗?那家伙想要杀了你抢走你的小娇妻呢。如果不是我出手杀了她,鹤言你恐怕这会已经死于非命了。”
“你胡说些什么?那家伙那么脆弱…”
少女轻叹一声后摊开双手。
“脆弱与强大并不存在什么无法逾越的鸿沟,鹤言你自己不也脱胎换骨了吗?”
“哼…我都是被你这家伙给逼的…”
“就算是我的迫害才让你重生的,那他也在一次次羞辱与打击中变强了…虽说是他自找没趣,不过她居然敢掐我的脖子…”
“于是你就把他的手臂给斩断了吗?”
“是呐~轻轻松松,就像是路边的一条呀。”
“做恶事也能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我真不知道你想干嘛…说什么为了要我永生?为了这个目的,你就不惜一切各种害人,曲雨璇,林昭婕,你利用她们实施着对我的所谓历练…”
鹤言气冲冲的来到厨房,他拿起菜刀就准备替天行道…
突然!鹤言的家门就被破开了。
涌入的特警们将枪口对准鹤言。
“放下手里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