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许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似乎是很难相信,刚刚落月说的话:“你是说方芸娘她”
落月:“偷人了!”
霍许:“我家侯爷”
落月:“被人下了绝嗣的药!”
霍许:“这爵位”
落月:“保不住了!”
霍许还想问点什么时候,他张了半天嘴,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再问出来。
倒是落月又忍不住地调侃了起来:“行了,我知道我刚刚说的话有点惊人,但是我们也不用一直玩句子接龙吧!”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这消息实在太惊人了。”霍许最终在连灌了五杯茶水后,才冷静了下来,“方芸娘偷人的这个事情,你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啊!今天在驿站里面,我不是和她见了一面的吗?从她的脸色和表情不能看出在,这段时候她肯定是和男人同房的,我原以为是你家侯爷,可是摸了他的脉,我就知道不是了。”落月耸耸肩道。
“可是方芸娘她心高气傲,她几乎不出门,这驿站里也没有她能看上的人呀!”霍许很疑惑,“如果真的有这个人,那会是谁呢!”
落月拿起一边吃点心的餐具,习惯性地在霍许脑门上敲了一下。
可是她自己都忘了,她早已不是京城里那个上官小姐的大丫鬟了,这些跟着上官若瑾走南闯北,后来在幽城定居,她的体质一直在加强。
这手里的力道也是如此,所以从前只是把人叫醒的东西,现在倒是造成了实实在在的伤害,霍许这额头马上就出现了一片青紫。
霍许也是个能忍的,他直接捂着额头揉了起来,倒也没有哼唧半句。
“不好意思,我敲习惯了。”落月随后又表示,“也是这几年没敲,所以力道有些没有掌握好,莫见怪啊!”
霍许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起身欲往外走:“我不怪你,走吧!我送你回医馆。”
“霍许,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总是朋友,听我一句劝,能离了霍家,就尽快把自己摘出去。”落月到底没有说出方家的事情,可她还是没忍住提醒道,“霍家可能摊上事了,而且还不小。”
霍许看了落月一眼后道:“多谢!”
说完两个人便一同离开了茶馆,剩下的路上,两人没有再说什么话。
比起这边,方芸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是真的很怕落月发现霍青阳绝嗣。
不过等了一个时辰,都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我还是要加快计划了!”方芸娘看了一眼窗外的天,她深知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今日落月没有诊断出来的事情,不代表其他人不会看出来。
恰好月信刚过,她便算起了自己的最容易受孕的日子。
算完以后,方芸娘便去寻了霍老夫人:“姨母,我听说附近有个庙香火鼎盛,而且求什么都很灵验,我想去上香祈福,保佑郎君早日康复。”
看了自己外甥女一眼后,霍老夫人还是同意了,既然医学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先求神拜佛试试吧!
定好了出发的日子,方芸娘的马车便出发了。
寺庙不远,只是在山上,上去下来一趟不是很容易。
方芸娘就让车夫回去禀告自己的姨母,她要在这里住上几天,为霍青阳祈福,而且她的大丫鬟也会陪着。
车夫回去复命了,霍老夫人想着有自己的人看着,大约也是出不了事的,也就没有多言。
事实上,方芸娘刚刚进入租赁的厢房没多久,就被早就等在那里的情郎给按在了床榻上。
周大夫更是在她嘴里塞了一个药丸:“快把这药吃了,这助孕药效果很好,这几日又是你最容易坐胎的日子,咱们加把劲,争取这几天能怀上。”
事实上,这两个人是真的铁了心,要让方芸年怀孕。
甚至在每次完事之后,还把方芸娘的双腿绑着,用绳子吊起来半个时辰。
就这样,周大夫陪着方芸娘在寺庙里住了五天。
至于那个被霍老夫人安排在方芸娘身边的大丫鬟,除了第一天还算清醒,后面几天都是昏昏沉沉的。
不过,她也没当回事,毕竟方芸娘也很“累”,白日里都要“睡”很长的时间。